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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從天而降沖刷著雪帝白色的衣裙,裸露的肌膚上,絢爛而致命的冰晶越來越多,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需要調動比往常多百倍甚至千倍的力氣。
雪帝能清楚的感受到身體現在是何等的糟糕,喉嚨乾啞,胸腔裡熱得像是有火在燃燒,隨時都能噴出來的那種。
幾乎廢掉的右手在她變為人身卻仍舊保持了魂獸頑強生命力的情況下漸漸恢復,肌膚上的傷口肉眼可見的蠕動癒合。
毫無預兆的,雪帝視野裡的祂忽然消失了,瞳孔緊縮,腦海警鐘狂鳴,敲擊出一個訊息,攻擊會從正前方來。
思維已經預知,身體卻完全來不及反應,只得雙臂下意識堪堪抬起抱頭擋住。
“咔嚓”
皮表水晶破碎的聲音如瓷器一般清脆,又一次被祂一記簡單的鞭腿踢飛出去十幾米,在要飛出祭壇範圍時又被無形的壁障彈了回去落在地上,雙臂後那張精緻漲紅的臉悶哼一聲,比摔碎的珍貴瓷器更讓人心疼。
手臂上的水晶碎了,隨後又快速被冰雨補全了缺失的部分。
這次攻擊比前面更要兇猛,無比強烈的撕裂感和被無數長而尖的冰針刺穿的痛感讓雪帝蜷縮在地上無法起身。
“唔……呃呃……”
很難想象如天山雪蓮般高貴優雅的雪帝會因為痛而扭曲的面目猙獰,如地獄惡鬼。
如果我現在這幅模樣被他看見了,肯定會被嫌棄醜吧,畢竟他最喜歡漂亮的女孩子了。
雪帝腦海裡很奇怪的冒出了這個自嘲的想法,而後又抑制不住的湧出更多關於他的想法,就像他曾經說過的故事中的潘多拉魔盒一樣,連神經都已經開始感受不到疼感了。
“都自身難保了,在這種時候還能想他,轉變成人類後,你的心也變得和他們一樣軟弱嗎?”
祂看著雪帝平靜幾分的臉龐,那包含宇宙的眸子好似看穿一切。
雪帝眼神波動了一下,精神之海內閃過無數熟悉的畫面,然後帶血的紅豔嘴角顫抖著勾起一絲笑意:“人類確實很弱小,但他們也很強大,那些你摒棄的情感往往能創造出奇蹟。魂獸也一樣。”
說到後一句時她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說:“沒有情感的活著,與失去思維的行屍走肉又有何異?況且,你就真的做到了嗎?”
雪帝唇瓣扯出一絲譏諷。
連自己都做不到,又怎麼去要求別人?
聽到最後一句反問,祂的心底微微一觸,彷彿勾起了前塵往事,但祂淡漠的眸子與面容仍一絲不變。
既然語言無法說通,那就只能武力征服了,不管是非曲直,祂都不會解釋,也不會認錯,無慾無求、順應天地的神只怎麼會犯錯呢?祂只會在這條路上一直走到黑。
古老祭壇表面鐫刻的繁瑣紋路逐漸閃亮至最頂點,而位於祭壇中央的冰封王座也發生了變化。
只見通體瑩白如玉的王座上宛如天成的不知名白花骨朵仿若活過來一般緩慢蠕動,紙條抖擻,花瓣向外彎曲、伸展,露出裡面含羞帶怯的小巧玲瓏的花中精靈。
似是許久未見外面光景,花中的精靈一時不敢踏出,但它美目流轉之間的瑩瑩目光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讓人看一眼就無法自拔。
在它出現的瞬間,這片沒有任何生物的單調的空間都彷彿多了一絲活力,漫天雨絲也有了情緒,就連冷漠無情的祂看上去面容都柔和了些許。
錯覺吧?
雪帝的視線透過雨幕越發模糊,思維逐漸昏沉、遲鈍,嬌弱的身軀搖搖欲墜。
那是什麼?雪帝偏轉目光看了一眼白花中晃晃悠悠站起來的小巧精靈,不敢對視。
身體好沉,不說抬手,連睜開眼皮,想要看清似乎都做不到了。
雪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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