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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華裳正想和蘇行止交好,兩人一個有愧一個有心,談得十分融洽。可惜有內侍過來傳話,明華裳意猶未盡地停下,對蘇行止笑道:「陛下有召,狀元先去面聖吧。我和蘇姐姐也十分投緣,改日,我設宴請二位做客,二位可一定要賞臉。」
蘇行止心裡吃了一驚,明華裳什麼時候和蘇雨霽這麼熟了?蘇行止將信將疑跟著內侍去見女皇,明華裳含笑目送他們走遠,等看不到後她轉身,輕輕咦了一聲。
她記得剛才二兄就在這裡,怎麼不見了?今日打球的人估計女皇都會召見一遍,他離開明華裳不奇怪,但他走的時候,怎麼都不和她說一聲呢?
任遙是最後一個被內侍帶走的,她步入側殿,率先看到一扇巨幅屏風,後面似乎有人影晃動。任遙沒有抬頭看,在門口肅穆地行叩拜禮:「臣女平南侯府任遙,叩見陛下。」
過了片刻,屏風後走來一位輕裘緩帶、環佩叮噹的女子,她親手扶起任遙,笑道:「任娘子請起。你今日巾幗不讓鬚眉,大大給女子爭了氣,陛下很是欣賞。娘子裡面請。」
任遙認出來這就是被稱為巾幗宰相的上官婉兒,整個人都彷彿踩在雲中,十分不真實。她被拉到屏風後,看到了一位錦衣華服、面容冷肅的老婦人,任遙意識到這是誰,慌忙下拜:「臣參見陛下。」
「免禮吧。」女皇淡淡抬手,說,「賜座。」
任遙戰戰兢兢坐下,渾身繃得僵硬。女皇察覺她緊張,還讓人給她上茶。
女皇說話時自然隨和,絲毫沒有凌人之氣,彷彿一個寬容睿智的祖母,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個近乎把夫家屠盡、製造了十年酷吏黑暗統治的皇帝。女皇問:「聽三郎說,是你主動自薦,幫三郎他們打球。他還說,你是今年的武狀元?」
任遙沒想到臨淄王竟然還在女皇面前提起了她,十分誠惶誠恐:「是臣女,讓陛下見笑了。」
女皇淡淡應了聲,說:「敢自薦是本事,有什麼可笑的?你既然是武狀元,為何朕沒聽說過你?」
任遙猶豫片刻,覺得兵部那些人敢做,就不能怪她說,遂道:「兵部侍郎覺得女子應當相夫教子,臣一介女流做武狀元,實在不成體統。所以,並不曾給臣授官,陛下自然不知。」
上官婉兒這時候抬頭,無聲望了任遙一眼。女皇臉色沒有變化,淡道:「女子考武舉本就有許多為難,你還能奪得武狀元,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為何要報武舉?」
任遙捏緊拳心,她知道面聖要謹慎,每一句話都要三思,可是她努力多年的目標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女皇一句話,任家的爵位就能解決。任遙根本無法控制,說:「臣女想要像父親那樣徵戰疆場,上陣殺敵,繼承平南侯府的門楣。」
女皇的眉毛細微地動了動,笑了:「倒是個有志向的。行了,你先出去吧,授官的事,等過幾日會有人安排。」
任遙很想問問繼承侯府到底行不行,女皇都能登基,為什麼女子不能封侯?但任遙看著女皇平淡的臉,到底沒敢問出來,行拜禮後默默離開。
任遙走後,上官婉兒覷著女皇臉色,笑道:「這位任小娘子倒是個有勇氣的。平南侯任老夫人已請命好幾次,陛下,您看是否要見?」
女皇喜怒不行於色,輕輕抬手,上官婉兒立刻上前,扶著女皇起身。女皇道:「朕累了,回宮吧。」
上官婉兒不敢再問任家的事,趕緊低頭應諾:「是。」
是夜,烏雲蔽月,星光黯淡。魏王府,魏王聽完屬下的稟報後,陰沉沉冷笑一聲:「倒是本王小瞧了他們,一個個的,都敢和本王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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