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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搖頭道:「草民不識字,不知道娘子在說什麼。」
明華裳將寫著「日出曉色無人管,月明流水任所之」的紙面展示給眾人,說:「這是我在嚴精誠死亡現場抄下來的對聯,謝舍人懷疑下一案的死者名字就藏在這幾個字中。謝舍人出身陳郡謝氏,少有天才之名,依然沒參透謎底。賀勇一個連字都不認識的平民百姓,能想出難倒謝舍人的對聯嗎?」
謝濟川環臂站在人群之後,細微挑了挑眉,輕笑:「二妹妹,你這是在誇我還是罵我?」
「謝兄乃芝蘭玉樹之才,長安洛陽人人皆知,當然是誇你。」明華裳眼睛都不眨道,「賀勇孤僻陰沉,獨自居住,看似符合我的畫像,其實神一點都不似。兇手必然是個狂妄自大、好為人師之輩,不會是他。這幾日辛苦諸位了,明日我隨各位一起出去找,勞煩各位再往遠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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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一群人高馬大、精壯悍狠的衙役精疲力竭地走出京兆府,幾個少年人綴在最後。等人都走遠了,謝濟川似笑非笑道:「你們兄妹兩人可真厲害,一個敢當面嗆頂頭上司,另一個還煽風點火,添磚加瓦。」
明華章聲音還是冷冷的,道:「本來就當如此。人命關天,寧可多費些功夫,也不能冤枉一人。」
明華裳看著明華章氣鼓鼓還強忍著的模樣,有些好笑,親暱地搖了搖明華章手臂。明華章按住她的手,雖然不說話,但氣性平息許多。
明華裳安撫好明華章,才笑著道:「還不是知道有你們,我才敢說大話。明日我要隨二兄搜查,字謎的事,就拜託謝阿兄啦!」
明華章涼絲絲道:「他算你哪門子阿兄,你怎麼什麼事都問他?」
「那正好。」謝濟川道,「謝某才疏學淺,不善猜謎,不如你來?」
任遙抱著刀走在後方,眼睛滴溜溜在前面三人身上轉,臉上若有所思。江陵跟在任遙身邊,背著手溜達。他見那兩人僵持不下,大方道:「既然你們想不出來,那就讓我來吧。給我一天時間,保準解開!」
針鋒相對的明華章、謝濟川兩人誰都沒說話,江陵頓覺大任在肩,站出來道:「果然這個隊裡不能沒有我……哎呦!」
任遙收回刀鞘,沒好氣道:「閉嘴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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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宮。
一個太監抱著一個箱子走進來,宮女看到,問:「鄭回事,今日的匭箱重嗎?」
宮內太監按品級分御前太監、掌案太監、殿上太監、回事太監、通侍太監和普通太監,送箱子的太監姓鄭,在宮內已侍奉了十來年,前些年剛升為回事太監,控鶴監宮女們都習慣叫他鄭回事。
鄭回事忙停下,微彎下腰,帶著些討好說道:「比昨日的輕些,今夜就勞煩各位姐姐了。」
鄭回事的資歷雖然比這些宮女老,但他是太監,做的是將宮外情報紙條抬到宮內,隔日再抬出去的力氣活,和在殿內坐班閱信的宮女有著天壤之別。太監雖然去了根,但到底是男人,遠不如宮女細緻妥帖,所以女皇更倚重宮女,從有內宰相之名的上官婉兒到這群替女皇分析情報的宮女,全是太監得罪不起的存在。
宮女在控鶴監供職,整日接觸的是三省六部都未必知道的機密,顯然也不會把一個太監看在眼裡。宮女嘆了口氣,揮揮袖子道:「放在這裡吧,少不得又得看半夜。」
鄭回事殷勤應下,說:「姐姐您坐著,這些紙太笨重,奴替您搬。」
鄭回事將箱子裡的密信搬到案上,連地都收拾乾淨了才賠笑退下。宮女錘了捶痠痛的肩膀,認命地拿起最上面一封信,開始今日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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