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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華裳和任遙都嚇了一跳,趕快看周圍的人。幸好京兆府衙役和羽林軍混在一起攀交情,和他們有段距離,並沒有聽到謝濟川的話。
明華裳暗暗鬆了口氣,隱隱後悔她的決定。她不應該選擇謝濟川這邊的,這才是個巨型炸彈,太可怕了。
任遙想不懂,費解道:「既然你覺得無聊,剛才在太子和京兆尹面前,為何你還和明華章據理力爭。」
謝濟川理所應當道:「因為他的辦法聽起來更無聊。查買煙花爆竹的人,挨個上門盤問,光想想就無趣。」
明華裳聽到莫名不高興,辯道:「那是因為這樣做最穩妥。他親自帶人封的錦繡樓,怎麼會想不到柳氏可疑?他只是不想讓任何人白受冤屈罷了。」
「所以說蠢材才求穩。」謝濟川的嘴依然一針見血又不留情面,涼颼颼道,「他也是蠢材,而且越來越蠢。」
說完,謝濟川低頭掃了眼明華裳,笑道:「你這樣好像只兔子,眼睛瞪得又圓又紅,就差撲上來咬人了。」
任遙挑眉,及時出來圓場,她要是再不岔開話題,明華裳就真要跳起來咬人了:「二孃,京兆尹今日怎麼咳得那樣厲害?他得風寒了?」
明華裳惡狠狠瞪了謝濟川一眼,冷哼一聲說:「聽捕快說好像是舊疾,只是今年格外嚴重。」
「他的家人呢?病都這麼重了,還不讓明華章請郎中,他們家裡人也不管?」
明華裳皺眉,這個她還真不清楚。明華裳從後面招來一個衙役,問:「京兆尹的家人在長安嗎?」
衙役也露出不確定之色,想了一會說:「沒人去過京兆尹府上,京兆尹的家事我們也不知。只聽說他有一個女兒,好像染時疫死了。」
「啊?」明華裳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情?」
「早十年前的事了。」衙役說。
明華裳更驚訝了:「十年前?這麼早的事你們怎麼知道?」
「二娘子你有所不知,京兆尹也就是這兩年時來運轉,補空升為少尹,去年又升為京兆尹。之前他已在京兆府做了許多年參軍,我記得他是天授元年初調來京兆府,距今已有十一年了。」衙役說著感慨萬千,「坐了十年冷板凳,運氣來了一年就升起來了,真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十一年……」明華裳驚訝,「京兆尹竟已在京兆府待了這麼久?」
謝濟川對這類話題並不感興趣,反倒是任遙嗤了聲,悄悄翻了個白眼:「難怪那麼油滑討厭,原來是條老泥鰍。」
說話間,錦繡樓到了,眾人停止說話,肅容上前。意外的是錦繡樓裡一派凝重,他們一問才知,柳氏的兒子生病了,這兩天流水一樣請郎中,錦繡樓的藥味就沒有散過。
明華裳幾人上樓去見柳氏。柳氏守在兒子身邊寸步不離,短短几天,她憔悴了許多,臉頰兩側凹陷下去,眼睛也黯淡了。
她回頭看到他們,整個人像消耗殆盡的人偶,連做大表情的力氣都沒了:「娘子怎麼又來了?」
任遙想要問話,明華裳抬手,按住任遙,對她輕輕搖頭。等任遙出去後,明華裳放輕呼吸,輕輕柔柔步入內室:「夫人,孩子好些了嗎?郎中怎麼說?」
柳氏大致轉述郎中的話,兩人一來一回聊了幾句,明華裳對孩子的病情有了概念,同時也大概知道這幾日柳氏在做什麼了。
明華裳等柳氏給孩子把被子蓋好,拉上帷幔後,才問:「夫人,昨日辰時,你在做什麼?」
「寶兒夜裡發燒了,一開坊市門我就抱著他去找郎中。」柳氏淡淡瞭了明華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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