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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從前連踩死一隻螞蟻都不忍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
她覺得她真是瘋了。
不,她沒必要為薛鈺變成一個瘋子。
要是真殺了薛鈺,只怕天涯海角,朝廷的人都會緝拿她。
到時候,一樣是提心弔膽。
算了,她想,薛鈺畢竟也幫過她,而且就算他再怎麼壞,再怎麼……欺負她,似乎也罪不至死。
何況真要她親手餵他致命毒藥,她怕到了最後關頭,也還是下不了手。
所以那等惡毒瘋狂的念頭只是悄然滋長了一息,便又被她掐滅了。
她想,她只要讓他在她逃跑那日昏睡即可,旁的不做多想。
——
薛鈺怕她一個人無聊,給她送去了從前和她一塊兒在集市買的那兩尾金魚,趙嘉寧從前不是沒養過金魚,但金魚是極難養的,她的那尾魚,沒過多久就被養死了。
她當時年紀小,還哭了好一會兒,發誓再也不養金魚了。
可惜她忘性大,又過了這麼多年,上回和薛鈺去集市瞧見金魚,只是覺得模樣漂亮討喜,倒把當日的誓言給忘得一乾二淨。
這便買了下來。
可誰知將金魚買回來後,薛鈺竟將它們養得這樣好,非但沒死,還油光水滑,十分活潑,還可見是花了不少心思。
聽薛鈺說她買金魚回來的那天,誤喝了點酒,非說那兩條金魚,一條是薛鈺,一條是她。
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不過薛鈺還真給那兩條金魚取了代表他們的名字,雌的那條因代表趙嘉寧,又生得胖,所以薛鈺給它取名叫做「胖寧寧。」
另一條則叫:「薛鈺的金魚。」
……倒是樸實無華。
又名「胖寧寧的夫君。」
趙嘉寧只因這兩條魚的名字就對其中一條有了偏見,餵食也多餵另一條:「胖寧寧的夫君你就多擔待些,胖寧寧都叫胖寧寧了,那我們自然是要多吃點的。」
她逗弄了兩天,大約養得沒薛鈺仔細,那兩條金魚很快便有些犯懨了,嚇得她連忙讓寧寧將金魚送還給薛鈺。
——
安遠伯早年女兒離奇失蹤,遍尋不獲,多年來一直鬱鬱寡歡,而他又與永城侯府交好,剛好趙嘉寧與他失蹤的女兒略有幾分相似,因此薛鈺帶趙嘉寧去他府上,請他出面幫忙時,他對趙嘉寧一見如故,當即應允。
他認了趙嘉寧為義女,對外宣稱這是他早年流落在外的小女兒,如今被尋回,並認祖歸宗,將她改姓賜名後寫入了族譜。
如此趙嘉寧屆時便以安遠伯府上二小姐的名義嫁給薛鈺,再名正言順地接受朝廷的冊封,成為薛鈺唯一的正妃。
薛鈺要給趙嘉寧全京城最盛大的婚禮,三書六禮明媒正娶,隊伍儀仗聲勢浩大,橫跨半個京城,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要娶她為妻。
其實按理花轎從安遠伯府上出發,趙嘉寧這幾日該住在安遠伯府上才是,至少成親前一日應是如此。
如果住在安遠伯府上的話,離開豈不是更加容易……
她依偎在薛鈺懷裡,跟他提了這事,他卻只道:「我不放心你住在別人府上……你那麼嬌氣,我怕那裡的下人伺候不好,至於花轎,抬頂空的過來就是了,旁人又看不出什麼。」
「花轎是空的,但新娘子是真的……」他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低頭與她輕聲調笑:「我的寧寧,早已是我的妻子了——這洞房花燭,也已經千千萬萬次了。」
趙嘉寧嗔了他一眼,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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