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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在一旁忍笑忍得肚子痛,白芍忍不住提醒她道:「夫人,這是烏龜,可不是王八,又怎麼會下王八蛋呢。它是有名字的,世子管它叫霸下。」
趙嘉寧切了一聲,那點大小姐的驕縱脾氣就露出來了:「我樂意叫它王八,它就是王八。你管我呢。都是一個殼四條腿,有什麼分別。」
嬤嬤之前特意交待過要好好伺候這位夫人,經過幾天的相處,白芍覺得這位夫人並不難伺候,雖然過於嬌氣了些,但起碼不會為難下人。長得嬌媚儂麗,身段也玲瓏有致,像顆成熟飽滿的桃子,只不過卻還是孩子心性,凡事順著她也就是了:「夫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這時芸香在一旁提點道:「夫人,跪拜的時辰到了。」
這也是薛鈺命人吩咐她做的,每日跪拜一個時辰——跪拜的物件,則是黃花梨長几上供奉的……一隻緞子鞋。
沒錯,正是當日秦晚晴落在懸崖邊上的那隻。
因為認定是她害了秦晚晴,薛鈺這是讓她向秦晚晴懺悔呢。畢竟生死不明,也不好立碑,估計手上也就秦晚晴的一隻緞子鞋,因此特地供奉起來,接受她的頂禮膜拜。
本來趙嘉寧嬌氣,是吃不了這樣的苦的,但好在只有一個時辰,且枕在膝蓋處的蒲團格外的柔軟,她倒也經受得住。
只是心裡終歸是不服的。
「秦晚晴,我總覺得你還活著……」趙嘉寧望著那隻長几上的緞子鞋,有些怔仲地道:「可是你到底在哪兒呢……你要是回來,說不定他就能相信我了……也就能放過我了……」
——
書房內,薛鈺一隻手臂壓在桌上,另一隻手拿了銅勺,慢條斯理地往一隻掐絲琺瑯三足香爐裡新增檀香粉,旁邊放了一段香引燃,片刻後檀香被點燃,便有絲絲縷縷的香線自香爐裊裊升起。
禮佛的檀香,醇厚溫潤、溫和雋永,尾調卻帶點辛辣凜然之感。薛鈺並不信神佛,當今聖上迷戀方士道教,他亦不信那些,他不是任何人的信徒,之所以點燃檀香,不過是喜歡它的氣味罷了。
他一邊蓋了爐蓋,聽白芍在一旁稟報導:「……夫人一切都好,只是比較嗜睡。她也餵養霸下了,也按照世子的吩咐,每日跪拜了,只是……」
「只是什麼?」
白芍這時悄悄抬了眼,少年的側臉隱在煙霧中,一張臉瑩白如玉,若隱若現,愈發恍如天人一般,神姿高徹。
偏氣質是極冷清的,這般朦朧隱在白煙中,愈發使人心癢難耐,可她沒這個膽子,府裡不是沒有不知死活的丫鬟勾引過,結果她哪隻手碰了他,他就砍了她哪隻手。因是跌進他懷裡,手腳都碰了,便被他做成了人彘。
當晚就發起了高燒,她也是做了一夜噩夢,乾嘔了半宿,從此再不敢心生妄念。
她復又低下頭,恭謹道:「只是夫人心裡不服氣,說她覺得表小姐沒有死,她也不曾害過她……」
薛鈺眼神微凜,滾動了下喉結:「知道了。」又抬起了手,淡道:「下去吧。」
白芍俯身告退。
一旁立著的薛劍這時忍不住道:「世子,說不準當日之事,真不是夫人所為。」
「趙嘉寧的話,你也信?」薛鈺低頭碾著指尖殘留的香粉,冷聲道:「不過是巧言令色,做戲罷了。」
「可表小姐確實沒死……」
「那是我表妹命大,」他斂起了眉:「跟趙嘉寧有什麼關係——她還是一般的惡毒。」
秦晚晴確實沒死,當日薛鈺派人在懸崖底下大肆搜查了三日,卻始終沒發現她的屍體,於是稟承聖上,聖上命東廠去查,錦衣衛從旁協助,朝廷鷹犬遍佈天下,東廠更是耳目通天,果然很快就有了秦晚晴的下落。
她的確沒死,並且流落在了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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