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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寧訕訕笑了笑,覺得自己忽然好像也不是那麼地感興趣了。
兩人走過蘭板橋,前路便豁然開朗了起來。
繞過一座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兩旁種植了不少竹子和芭蕉,只是這個時節,也都光禿禿了。等過了抄手遊廊,穿過幾個洞門,沿著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李嬤嬤停下腳步,赫然見一座小閣樓,一色的浮雕隔扇,花樣多為花鳥魚獸,上懸一塊牌匾,上書「摘星閣」,便是到了薛鈺所在之處了。
李嬤嬤堆著笑臉,帶著趙嘉寧走了過去,同守門的兩個小廝道:「勞駕兩位去通傳一聲,就說是老夫人的意思,讓老奴帶著夫人來給世子帶點酒和湯盅,天寒了,暖暖身子。」
趙嘉寧看了一眼李嬤嬤手裡的那個紅漆食盒,她知道待會兒這些東西都會以她的名頭送出去,她倒沒什麼所謂,只是想著若是換成飯菜就更好了——到時薛鈺要是不用,還可以便宜了她,說實話她被李嬤嬤和留芳姑姑擺弄了這麼久,也沒用膳,眼下正餓著呢。
小廝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說是世子請他們進去,趙嘉寧並不意外,畢竟李嬤嬤搬出了老夫人的名頭,薛鈺此人雖然一向乖張,但對待家中長輩,他還是頗為孝敬的。
趙嘉寧便跟著李嬤嬤上了閣樓,所謂摘星館,她想大約正是因為此處比旁的住所建得高些,更近星辰吧。
趙嘉寧跟著李嬤嬤甫一走近書房,便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淡淡檀香味,沉靜內斂,醇厚雋永。
書房裡的一張紫檀木案桌上點著燻爐,桌上還擺放著之前那個掐絲琺瑯花卉紋鳥籠,以及一方端硯、一個湖田青釉筆洗,筆山上擱置著一支雕漆紫檀木狼毫提筆。
薛鈺一身銀白內袍,坐在圈椅上,手執書卷,修長手指搭在書脊上,身姿挺拔,燈光映照下,他的臉被暈染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原本清冽冷寂的一張臉孔,無端添了幾分溫潤,瑩白如美玉。
趙嘉寧淡淡地移開視線,瞥見牆上掛了一幅畫,是描摹畫眉的,神態卻與籠中的那隻金絲鳥有幾分想像,端的是栩栩如生,一旁題了六一居士的兩句詩:「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
趙嘉寧不免覺得諷刺至極。
書房內點了炭盆,果然不覺得冷。李嬤嬤這時把她披著的斗篷給脫了下來。
恰逢此時薛鈺放下書卷,抬眼淡淡地望了過來。
少女衣衫輕薄,腰線掐得極緊,更顯得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衣襟卻刻意開大,春光外洩,鼓囊囊的一片。
薛鈺喉結滾動,略一蹙眉,立刻移開了視線。
她怯生生地望過來,一觸及到他的視線,便像一頭受驚的小鹿,立刻低下了頭。臉頰浮上緋色,耳垂更是紅得彷彿能夠滴血。不知是被這室內火爐蒸燻的還是別的什麼。
薛鈺翹起唇角,似笑非笑。
他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輕挑了眉梢,玩味道:「寧寧,你很熱麼?」
「我……」趙嘉寧有些結巴。她自然是不熱的!非但不熱,甚至還有些冷,即便屋內暖和,可到底是大冬天,她穿得這麼清涼,怎麼可能熱嘛?
可她又不能實話實說,只能低頭咬著唇瓣,吞吞吐吐道:「我……我還好……」
李嬤嬤這時便連忙解圍道:「夫人年紀小,十五六歲的女孩兒體內火氣旺,自然是不怕冷的。」又將手中的漆盒遞了上去,堆笑道:「老夫人記掛世子,讓夫人備些暖身子的吃食過來看望,夫人有心,特地準備了一壺酒,還親自去小廚房燉了一盅湯……世子您待會兒可一定得全喝乾淨了,方能不辜負夫人的一番心意。」
薛鈺「哦?」了一聲,笑得意味深長:「我們寧寧出息了,竟還會燉湯?」
趙嘉寧硬著頭皮道:「是嬤嬤在一旁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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