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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鈺一怔,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上下翕動,只是吐不出字。
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無措,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童,其實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處,從頭到尾害怕的,只是眼前人的反應:「寧寧,你……你都知道什麼?」
「太子告訴我,聖上之所以會知悉我爹幫忠勇侯窩藏罪銀,全因永安公主的告發,這就奇了,她久居深宮,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摻和進這件事?」
「是,我爹是犯了彌天大罪,可他也是顧念與忠勇侯幾十年的交情,一時糊塗,難道就該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嗎?」
「或許我爹犯了錯,落得如今的下場,是罪有應得。可我不是聖人,他即便犯了錯,他也是我的爹,我不該恨嗎?難道我還該感恩戴德,謝謝世子你明察秋毫、懲奸除惡嗎?!」
薛鈺被她咄咄的氣勢逼得往後退了一步,額間青筋微凸,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攥緊了,一開口,聲音竟有些發顫:「寧寧,我……」
他還是不敢承認,他手段狠戾,尤擅長鑽研酷刑,也不是沒做過那等陰損之事,可向來他做過的,便沒有不敢承認的,只因他一貫是一副漫不在意的姿態,名聲如何,他也全不放在心上。
唯有面對趙嘉寧的質問,生平第一次起了逃避的心思,他只是太害怕了,趙嘉寧眼下這個態度,擺明瞭是對他厭惡至極,若是再承認國公府覆滅之事與他也有些微關係,她對他的厭惡只怕會更上一層,而他根本就經受不起了。
「你也說了那是永安做的,她如今已經死了,死在我的手上,我也算是替你報仇了,寧寧,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又何必再提呢?」
趙嘉寧道:「我原本也不想提,可是薛鈺,誰讓你總是糾纏著我不放。誠如你所說,過去的就讓他過去,那我們之間,也早就該過去了。可你一味地執迷不悟,那我倒是想問問你,永安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兇手不錯,可我爹與她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她何至於如此?」
她目光直直地望向薛鈺,面無表情地道:「不敢承認麼薛鈺,不敢承認你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你心知肚明,那怎麼還有臉來糾纏我?」
薛鈺一張臉慘白異常,沒有半分血色,唇角牽動,終於頹敗似得洩出一絲苦笑:「是,此事確實是因我而起,可寧寧……」
他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似乎仍想做一些徒勞無用的解釋:「那都是她自己的主意,不是我的意思,我也從來沒有指使過她,你不能把這件事完全地怪罪到我的頭上,寧寧,那樣對我太不公平,我根本沒想過要把你家害成這樣……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趙嘉寧將他的手從她肩上摘下,冷冷地道:「蒐集我爹的罪證,卻並未打算向聖上告發?那我倒要請教一下薛世子,您到底打算做什麼?」
「我……」薛鈺避開她的視線,眼神分明不敢直視:「總之,你只需知道我並沒有打算那麼做就是了。難不成一個人起了惡念,但並未實施,也要承擔罪責不成?寧寧,沒有這樣的道理。」
趙嘉寧似乎是覺得十分可笑:「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麼?」她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清中透著銳利,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看穿:「薛鈺,為什麼要這麼含糊其辭,怎麼,真實意圖就那麼難以啟齒麼?」
薛鈺喉結滾動,下頜線收得極緊:「寧寧……」
趙嘉寧「呵」了一聲,伸手輕點他的左胸口道:「你有什麼齷齪心思,你心裡清楚。想拿那些證據威脅我,就像當初拿我哥哥威脅我一樣,讓我為奴為婢,對我百般折辱,讓我徹底淪為你的玩物,好替你的晚晴表妹出氣是麼?」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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