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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寧:「…………」
「您說得當然對——只是剝蟹極勞心神,又費時間,不過為了賞賜一條狗,那隨便扔塊狗骨頭也就是了,實在值得得您費這麼多的心神。」
趙嘉寧原本也就是實話實話,她是真覺得薛鈺過於閒了些,為了打發時間居然剝了這麼久的螃蟹——她倒不至於自作多情到以為薛鈺這是特地剝給她的,像他這種愛搗鼓機械的,手自然閒不住,又因他對這類歌舞不感興趣,故而打起了螃蟹的主意。
之所以那麼說,也不過是想噁心一下薛鈺罷了。
——她不敢明目張膽地發作,便也只能這樣貌似恭敬順從、實則故意膈應噁心他了。
薛鈺果然被噎了一下,一張臉神色幾番變換,最終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冷聲道:「趙嘉寧,你不會真以為,我是特地為了你才剝螃蟹的吧?」
還不等趙嘉寧回答,他便嗤道:「你也配?我不過是閒來無事,拆卸幾隻螃蟹,練習一下手感罷了,又因我不喜這類足多亂爬的,便將剝好的蟹肉扔給了你——僅此而已。」
「趙嘉寧,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趙嘉寧:「…………」
她往薛鈺的案桌前一看,見他竟將剝好的蟹殼擺盤,真正是「剔蟹胷骨,八路完整,如蝴蝶式者,以示巧焉。」1
趙嘉寧嚥了一口口水,心說薛鈺還真是心靈……啊,心黑手巧、閒到發慌啊。
不過管他呢,趙嘉寧望著盤中黃澄澄的蟹膏和絲絲分明的蟹肉——這蟹肉蟹膏她垂涎已久,薛鈺既賞了她,她也無謂抗拒了。一來她被薛鈺磋磨已久,也早就沒有什麼骨氣臉面可言了,二來薛鈺如今是她的主子,但有賞賜,豈敢不從?
想通這一層後,趙嘉寧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著挑了一點蟹膏蟹肉往嘴裡送,果然是鮮美異常,好吃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年紀小,吃到好吃的東西難免喜形於色,一時心情頗為愉悅,連臉上也美滋滋的,又一連吃了好幾口,十分滿足。
薛鈺在一旁看著她,轉動著手上的玉板指,唇角緩緩上翹。
趙嘉寧吃完一隻後,薛鈺又為她剝了一隻,等將他們案桌上的螃蟹全都剝完後,薛鈺轉頭看向領桌,漫不經心地遞上一個眼風,便立刻有人恭敬地讓出螃蟹。
趙嘉寧只顧著吃倒也沒發覺,只覺得這螃蟹怎麼源源不斷似得,等到最後實在吃撐了,這才作罷。
一旁薛鈺看了她一眼,閒閒道:「不吃了?」
她搖了搖頭,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吃了。」
她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突然想起什麼,轉頭朝薛鈺大方地一笑:「主子,不用謝。」
薛鈺的眼角輕輕抽動:「不用謝?」
「趙嘉寧,你跟我說不用謝?」他氣極反笑:「這倒是奇了,你倒說說,我要謝你什麼?」
趙嘉寧眨了眨眼睛,臉色寫滿了天真無辜:「謝我幫您將那些蟹肉蟹膏都解決了呀。」
「不然您又不吃,您只想剝蟹殼,那要是都扔了,豈非浪費?宮宴上人多嘴雜的,我朝歷來奉行節儉,這要是傳出去,對您影響總歸是不好的。」
薛鈺「哦?」了一聲:「那這麼說來,我還真應該好好謝你。」說是要謝她,言語之間卻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趙嘉寧立刻就縮回成了鵪鶉,訕訕地道:「好說好說,這又怎麼敢當呢,原是我的本分。」
薛鈺要笑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
趙嘉寧小心翼翼地抬頭觀察他的神色,卻正好撞進他一雙琥珀色的眼裡,深潭靜湖一般,眸色卻是極淺,乾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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