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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鈺俯下身,洩憤似得輕咬了她的耳廓, 啞聲道:「趙嘉寧,回答我。」
她能感受到薛鈺正在極力忍耐,她害怕極了,哭著道:「因為……因為我不配……」
薛鈺聞言如夢初醒一般,被情玉折磨得通紅的雙眼查德一線清明,脫力似得鬆開了對趙嘉寧的鉗制,喃喃道:「是,你不配,趙嘉寧,我怎麼可能會……」
眼見薛鈺從她深上下去,趙嘉寧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可仍舊不敢掉以輕心——這要放在平時,她自然一萬個放心,薛鈺那麼厭惡她,怎麼可能會想要她,可是眼下薛鈺的情形,分明不太對勁,身上滾t無比不說,呼吸也十分粗z,臉上更是泛著不正常的潮宏,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這個樣子,分明是被人下了藥。
果然下一刻,她就聽薛鈺在一旁道:「趙嘉寧,這殿裡點的香有古怪……」他的聲音啞得厲害,短短的一句話,也說得極其費力,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去……把香熄了……」
如今這個情形,能儘快離開這裡最好,薛鈺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他不曾經過人事,對這等迷情春y也向來不曾有研究,他沒想到春y居然也能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竟不下於他鑽研的任何一種酷刑。
他已被折磨得幾欲崩潰,渾身上下彷彿有萬蟻啃口齒,又如同被烈火炙烤,已是連下床都不能夠了。
趙嘉寧立聞言刻反應過來:「好……我這就去,你先忍耐一下……」她說著一骨碌地爬下了床,又拿了一旁的火摺子,點了燈後在殿內四下搜尋,果然發現臨窗的一個梨花木長几上擺放著一個瑞獸鎏金香爐,爐內正點著薰香,白煙裊裊,甜香襲人。
應當就是這個了。
趙嘉寧立刻上前將香爐打翻,又用腳尖用力碾磨,直將那迷香碾成齏粉,不見火星,連一絲白煙都無才作罷。
她原本還想開窗,奈何窗已經被封死,只能作罷。
她做完這些後掌燈回到床榻邊,將燈放置在床頭邊的春凳上,一面爬回床榻,上前察看薛鈺的情況:「薛鈺,你怎麼樣了,香我已經熄了,你該好受些了吧?」
可手一碰到他的身子,卻又立刻縮了回來——怎麼會這樣,薛鈺的身子似乎比剛才還要燙!
燭光映照在他的臉上,平素瑩白如玉的一張臉,如今潮紅不退,額間鬢角,冷岑岑地全是汗。
她更害怕了,帶著哭腔叫了一聲:「薛鈺……」一邊悄悄地往後挪動了身子——她發現即便熄滅了薰香,薛鈺的情況也並沒有得到緩解,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關頭,她可顧不上薛鈺難不難受,保全自己才是最要緊的。
可身子才往後挪了一寸,腳踝卻忽然被人一把捏住,薛鈺不過輕輕一拽,她就又重新摔回了他的身下。
滾趟的氣息又再度壓了上來,薛鈺眼神濕漉漉地看著她,目光已有些渙散:「趙嘉寧,你跑什麼?」
他的喉結上下頌動,手掌摩挲著她的臉頰,那樣柔軟清涼,身上的火似乎被澆滅了一些,可轉瞬又燒得更厲害了。
他知道這是飲鴆止渴,可他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如果說先前還能以「將迷香熄滅了就好」為憑念勉強吊著一口氣、維持一線清明,可如今迷香既已熄滅,他身上的洶湧的清淤非但沒有褪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他就知道如今做什麼都是無用了,先前的那一口氣一旦散了,腦中最後一根弦也隨之斷了。
於是趙嘉寧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薛鈺緩緩貼近,主動親吻了她的唇瓣!
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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