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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是冷哼了一聲。
——
接風宴後,薛昶領著薛鈺去了書房。
薛鈺站在他身後,提到猿嶺口強攻城門一事,說了一句:「古往今來,從沒聽說過哪位大將會下令進攻自家的城門」,正欲開口勸誡,豈料卻被薛昶反問道:「這倒是奇了,你倒是勸我行事切莫過於狂妄,我且問你,你又在東宮幹了什麼好事!」
薛鈺聞言皺眉,只問道:「太子跟您說什麼了?」
「他什麼都沒有說!我還不知道他,他一貫縱著你!便是你做了天大的好事,他也從不會說你半句不是!是我見他不對,問了隨身服侍的小太監,才知道你幹的好事!」
薛鈺「哦?」了一聲,面無表情地道:「父親倒是說說,我幹了什麼好事,倒值得您動這樣大的氣。」
「你倒還有臉來問我,我從前只道你不近女色,還為此憂心,如今倒好,你這是近過頭,直接轉了性了!竟連太子的女人也要搶,太子仁厚,你便這般欺辱他麼!他是我的學生,即便你是我親兒,也斷不能這般欺人太甚!」
「你說我行事狂妄囂張,我看你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竟還有臉來說我!你若想勸誡我,先把那個女人給我還了太子去!」
薛鈺眸色深沉,只道:「這不一樣。趙嘉寧她原本就是我的,太子若要強奪,那才是行事不端,必定為人所詬病。」
「你說她是你的,那你倒是帶我去見見她,我親口問她一句,她是願意跟太子還是跟你!」
薛鈺負在身後的手慢慢攥緊了,喉結上下滾動:「不必,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是我的——她本該是我的。」
「混帳!她又不是東西,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她是誰的,合該她自己說了算!」
薛鈺只是低頭望著地面,喃喃重複了一遍:「她是我的。」
見他只是執迷不悟,薛昶又嘆了口氣道:「殿下如今已為她害了病,你和他知交一場,便忍心看他如此麼——你當初是怎麼說的,永城侯既選擇了太子,那便和太子命系一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說你會一輩子追隨他,這些難道你都忘了麼?」
「你說我近來行事愈發狂妄囂張,唯恐引來聖上猜忌——可你要知道,太子即未來天子,你難道沒想過顧忌他嗎?惹惱了聖上不好,得罪了未來的聖上難道就是好事!」
「誰說他一定會是未來聖上?」
有風從窗欞吹入,晃得案臺上燭火亂顫,搖曳的燭光落在他的眼中,光影明明滅滅:「當今聖上,可不只有一個兒子。父親不如去翻翻史書,歷朝歷代,有多少太子被廢,又有幾個,是最後能登上皇位的?太子廢而再立,原本就是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
「不錯,我以前是說過要忠於他,可一個欲奪臣妻的君上,又有什麼值得我追隨?」
「孽障!」薛昶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抬手便狠狠掌摑了他:「我怎麼會生出你這個孽障!你仗著聖上寵愛,無法無天慣了,竟連太子也不放在眼裡!可知聖上沉迷丹藥,早被掏空了身子,隨時都可能……」
「太子人選既定,趙王也已就藩,太子繼位,不過是遲早的事……你如今為了一個女人得罪太子,焉知他登基之後不會對你秋後算帳,到時聖上不在,看誰還護得了你,別以為你有聖上賜你的丹書鐵券便可真當做免死金牌了,屆時就算留有性命又如何,還不是苟延殘喘!」
「我行事是有些狂妄囂張,可我為大魏鞠躬盡瘁,徵戰多年,功勳無數,便是有時忘形了些,那也都是小事……我可沒膽子同聖上搶女人!」
那一巴掌力道極大,薛鈺被扇地偏過了臉,玉白的一張臉上立刻浮現了清晰的五指紅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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