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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廣平捋了一把鬍鬚:「殿下說得不無道理,只是有一點說不通,世子那是頂頂聰明頂頂通透之人,那心就跟明鏡似得,沒什麼事都瞞不過他,那孩子若真不是他的,他沒道理不知道。」
「先生這就有所不知了,」慕容桀轉過臉來看他,目光平直:「薛鈺此人,你別看平常遇事多沉著冷靜,好像是算無遺策,就算天塌下來都漫不在乎,總是能有應對之法。」
「可是隻要事情一牽扯到趙嘉寧,他就昏了頭了,倒像是變了一個人,別說他現在不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就算知道了,信不信他掙扎痛苦過後,到頭來,還是得替別的男人養孩子。」
他說著覺得這事實在是荒誕可笑,便真笑了下,搖了搖頭道:「先生,我真是想不通。」
「這……」姚廣平訕笑道:「這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或許這趙嘉寧,真是那世子的剋星,也說不一定啊。」
「可不是,她可不正是仕鈺的剋星?可只怕,她克的,不光是薛鈺一人。」
慕容桀負手而立,眺望遠處,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話說回來,那孩子也未必就不是薛鈺的,像趙嘉寧那樣的女子,人盡可夫,今天爬慕容景的床,明天爬薛鈺的,肚子裡留的到底是誰的種,她還能分得清嗎?」
「這是一種猜測,之前說的是另一種,可我方才,又想到了第三種。」
姚廣平不禁抬頭朝他望去。
見他輕飄地一笑,說道:「說不定,這趙氏身在曹營心在漢,是受了慕容景的指使,前來蠱惑薛鈺,令他色令智昏,進而動搖軍心,一步錯,滿盤皆輸。畢竟在獵場,我也確在她眼中,看出了對慕容景的幾分情意,那份關切和擔憂,倒也不全是假的。」
「先生,」他的嗓音渺若塵煙,有些聽不真切:「我總有種預感,這女人,將來會壞我們的大事。」
若是有什麼法子,能令她就此消失,那就好了。
第127章
這幾日全軍休整, 也算是大戰之後給三軍一個喘xi之機。
這日清晨,姚廣平照例來找慕容桀議事,一開門, 卻是哈欠連連,連眼皮都睜不開。
慕容桀正坐在案桌前品茶,見狀放下茶盞, 略一挑眉道:「怎麼, 先生昨晚沒休息好?」
姚廣平走到慕容桀身旁坐下, 將羽扇往桌上一丟, 嘆氣道:「殿下,可別提了,昨晚我門前那棵歪脖子樹,也不知怎麼竟招了群鳥,也真是奇了,大半夜得就開始叫喚,這弄得我是一晚上沒睡好覺。」
慕容桀聞言端起茶盞, 輕輕吹拂了一下:「不過是小事, 我待會命人將那棵歪脖子樹砍了, 也就是了,鳥兒無處可棲,自然不會再擾先生清靜。」
姚廣平笑道:「多謝殿下, 我也正有此意。」說著端起面前慕容桀為他沏好的一盞茶:「正有些渴,向殿下您討杯茶水喝。」
他也不懂什麼品茶之道, 隨意吹了幾下,等茶稍涼可以入口了, 便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茶盞後,低頭瞥見對面也放了一杯剛沏好的茶, 用的是青花靈芝紋金鐘茶杯,裡面沏的是白毫銀針,這是極為名貴的一種茶,如銀似雪,纖細如針,是薛鈺慣常用的。
姚廣平眉毛一挑,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那個平平無奇的白瓷茶杯,裡頭沏的,也不過是尋常的鐵觀音,自然也是好茶,卻不能與白毫銀針相比。
「殿下這是給世子備下的?」
他咳嗽了一聲,頗有深意地道:「若是如此,那這茶未免沏早了。世子待會過來,您總不能讓他喝冷茶吧?可若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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