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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趙嘉寧一時心跳地極快,這或許是她唯一一次能夠逃跑的機會了,雖說也十分渺茫,但總比困在這府裡勝算大:「好,你帶我出去……」
薛鈺勾起唇角,手指勾纏起她的一縷烏髮,緩緩在指尖打轉,循循善誘道:「那你,聽不聽話?」
趙嘉寧雙手抵著他的兇唐,稍稍退開些許,像是知道他必然又要對她做壞事,美眸含著水汽,輕咬唇瓣,眉間多有掙扎之色,最終還是不情願卻又不得不屈服地道:「你想我,做什麼?」
薛鈺微微挑了眉,略偏了頭,好整以暇地看她。
美人未著寸綠,雪峰輕禪,眼睫濕閏,無措又哀怨地看著他,好不可憐。
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欺負她。
他將那本話本重新扔到她面前,指著上面一行字,語氣輕挑蠱人:「寧寧,念給我聽好不好?」
趙嘉寧顫巍巍地低頭,只一眼,便羞憤欲死,雪白的脖頸染上一片緋紅:「你……你……」
薛鈺讓她唸的,能是什麼正經句子,原不過是她先前指給他,質問他的那幾句y句罷了!
薛鈺只笑道:「怎麼了,不是先前你讓我看的麼?我先前看久了書,頗費眼睛,不如就由你念給我聽吧。寧寧,這樣一件小事,你不會不肯吧?」
他修長的手指撫農著她的月同題,感受著指尖下細微的禪理,誘哄道:「寧寧乖,你還想不想出去逛逛了?」
她當然想,這是她唯一的機會!罷了,薛鈺欺負她的次數還少麼,再過分的事他都做過,她不也一一忍受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思及此,閉了閉眼,便忍著羞憤,磕磕絆絆地念道:「那女子爬在生上,只管嬌言郎語1,忽見南自露出那……實在達得駭人……」
她這邊念得羞憤欲死,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沒有察覺那邊薛鈺早有動作,連日以來清心寡慾,他早就受夠了,這時便略一聽聲,啞聲道:「什麼達,有我大麼。」
趙嘉寧猛地睜大了雙眼,身子前後一下下地遙惶,目光將將換散之際,正好落在話本上那句:「交頸羅緯忙結陣,引人人相思徑」1到最後只能吐出破碎的聲迎:「當心……當心亥字……」
——
第二日臨近正午,她才悠悠醒轉過來,薛鈺早走了,她上回將那些侍女全都遣散了去,到底留了一個貼身照顧她的嬤嬤,這時便上前伺候她洗漱穿戴,饒是她一把年紀了,此時窺見她身上的斑斑紅痕也不禁有些臉熱。
用過膳後,她照例扶她去院子裡散步,已是入秋的天氣,牆角的一叢西府海棠開得正盛,花瓣鮮艷欲滴,艷色逼人,她正在一旁駐足觀賞,忽然從天上掉下個什麼東西,正砸在頭上,倒是把她嚇得不輕,好在輕飄飄地沒什麼份量,砸在頭上也不疼。
她驚魂未定,輕拍了拍胸口,身旁的嬤嬤彎身替她將那物撿起,見是一個紙鳶,啐了一口道:「誰不長眼,如今也不是春日,竟無端放起紙鳶來了,偏還斷了線,倒把我們夫人嚇了一跳,仔細世子扒了你的皮!」
這原是恐嚇人的話,趙嘉寧聽了卻莫名驚心,剝皮這樣的事,薛鈺並不是沒做過,反倒因剝皮不見血,而大受先皇稱讚。
她兀自定了定心神,便見不遠處月洞門口起了動靜,是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要過來,但薛劍攔著不讓。
趙嘉寧覺得那侍女長得頗有些眼熟,這才想起是慕容桀派來照顧芸汐的佩瑤。
佩瑤似乎是要過來撿那隻紙鳶:「芸汐姑娘已經夠可憐了,眼睛也沒了,人也不認得了,整個人瘋瘋癲癲,唯剩一些兒時記憶,說最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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