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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更是被啃得不成樣子……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
薛鈺垂下眼簾,鼻樑高挺,薄唇平直,下頜清冷,有一種近乎神祗的出塵感。
冷白的手指停在她的。。
他頓了頓,微微勾唇:「好像更大了……是寧寧長大了,還是。。
趙嘉寧臉上霎時騰上紅雲,輕輕推搡了他一下:「薛鈺……你……你胡說什麼!」
薛鈺便笑了,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下輕吻,慢慢覆了上去:「不胡說了……那就來做點什麼吧……」做點什麼,好把那個可怖夢境所遺留下來的不適感逼退。
隨著薛鈺的挨近,躺在他身下的趙嘉寧慢慢閉上了眼,濃密卷翹的眼睫卻顫得厲害,他勾起唇角,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將將要碰到她的唇時,卻懸停在了空中。
將她被汗水浸濕的鬢髮撥到耳後,他附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吐字惡劣:「趙嘉寧,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吻你吧?」
趙嘉寧立刻睜開了雙眼,惱得不行,狠狠推了他一把:「薛鈺,你快去死!」
薛鈺笑得前俯後仰。
他重新靠回床上,一腿屈起,手搭在膝上,懶洋洋地睨了她一眼,朝她勾了勾了手:「好了,不逗你了。寧寧,過來。」
趙嘉寧沒理他。
薛鈺便直接一把把她撈了過來,圈錮在懷裡,「怎麼了,生氣了?」他認錯倒是快:「我錯了,心肝……原諒我好不好……」
當然,認錯也不光是口頭上,他還身體力行地好好認了錯——
他有一雙極漂亮的手,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仿若玉竹雕刻而成,生來清冷,對著這樣一雙手,似乎不該生出褻du的心思。
偏偏這雙手擅機括,十分靈活,靈活到……不消片刻,便攪弄得趙嘉寧嬌泣連連,丟在了他懷裡。
薛鈺抽回了手,放在眼前仔細端詳,手指泛著淋漓li的水光,他微探入口中,嘗了趙嘉寧的味道,勾起唇角,低頭與她咬著耳朵,戲謔道:「丟得這麼快……寧寧,你還是這麼地沒用。」
趙嘉寧將腦袋深埋在他懷裡,整個人都紅透了。
薛鈺撫摸著她的腦袋,問她:「為什麼這兩天這麼乖,嗯?」
趙嘉寧臉頰枕在他的胸膛上,聞言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美眸中含著未散的水汽,透出幾分茫然與恍惚。
她晃了晃腦袋,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成了這樣。
可她似乎也並沒有別的選擇,一直是被動的、受裹挾的,薛鈺把她擄到這兒,他要對她做什麼,她又有什麼辦法?
或許是知道這樣的日子是有限期的,而且並不長,所以也並不感到如何焦躁絕望,也不必非得魚死網破。
甚至因為這限定的幾日,反而讓她暫時拋開了理智與顧慮,更遵從本心。
至於後面這幾天的種種的荒唐無度,或許是被薛鈺要了幾次 ,她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徹底放縱沉淪了……
這幾天的一切,就像一場綺麗的幻夢,不斷引人沉溺,卻讓人甘之如飴。
只可惜,很快就要醒了。
她想薛鈺於她而言,終究還是不一樣的,她一度騙過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可直到此時此刻,她終於不得不承認,他始終是她心底獨一份的心悸。
她伸手撫摸著他的臉,細細描摹他的眉眼,唇邊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帶著淡淡的悵惘:「不過是『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罷了。」
薛鈺頓了下:「好一個『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他從身後擁住她,貼著她的面頰,輕輕摩挲:「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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