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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扭頭朝妝奩的方向望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幾欲魂飛魄散——
薛鈺側身站在妝奩前,手中執著一物,正低頭把玩。
旁的也就罷了,可他手上拿著的,不是佩瑤故意給她的那隻紙鳶又是什麼!
真是要命!她早前明明已小心翼翼地將這紙鳶收好,沒想到過了幾日,反倒鬆懈了,待在房裡整日無聊,想起那日佩瑤故意傳遞給她的那個紙鳶,雖則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幌子,但做工實在精巧,便忍不住拿出來賞玩,想著等生了孩子,也一定要在春日踏春遊玩,好好放一回紙鳶。
這般想著,倒是託著下巴高興了好久,可惜沒多久又犯困了,於是慢慢起身走回了床邊,竟忘了將紙鳶收好!
薛鈺側臉沉靜,一旁的燭檯燈火搖曳,光影跳躍在他的臉上,在他淬玉似得臉上落下點點光斑。
輪廓隱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愈發顯得神色難明。
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紙鳶的骨脊上,神情若有所思。
趙嘉寧一時只覺呼吸急促,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額頭也滲出點點冷汗。
鳶尾的最後一截竹骨是中空的,之前夾帶著慕容桀傳遞給她的紙條和一枚藥丸,雖說她早已取出來了,薛鈺洞察力極強,倘若被他發現這紙鳶暗藏玄機,只怕這事沒那麼好糊弄過去……
怎麼辦,怎麼辦……她嗓子發乾,心慌得厲害,只是不斷地問自己,她該怎麼辦?
另一邊薛鈺手指撫過竹骨,注意到鳶尾綴著環帶,他微微皺了眉,奇怪,通常還貸系在兩翼,倒從未見過系在鳶尾的。
這條環帶用金線繡著繁複的紋路,雖看似輕盈,但實則與紙鳶想必,頗有些分量。
綴在尾端,會造成紙鳶失衡下墜,也不知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以絲絹做面,用了不少金絲銀線,做工極為精巧,看著也不像是粗製濫造,怎麼會留下這樣一個錯漏?倒愈發說不通了,除非……是故意為之。
那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
是為了讓紙鳶在放飛的過程中墜落還是故意將人的注意力引到鳶尾,飄帶之下,難道暗藏玄機?
他眉尾幾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手指微蜷,便要去探飄帶之下的最後一截尾骨。
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杯盞落地的碎裂聲,緊接著響起趙嘉寧的一聲嬌呼。
薛鈺眉心一跳,一時也顧不上旁的了,將紙鳶匆匆放下,連忙轉身快步來到趙嘉寧的身邊。
等走回她身邊,才發來原來是她失手打翻了茶盞,被滾燙的茶水淋了一身,正淚眼盈盈地看著他,好不可憐。
將一雙被燙得通紅的手舉到他眼前,她抽抽搭搭地道:「好疼,手好像燙壞了,薛鈺,你幫我吹吹……」
薛鈺皺緊了眉,在她身旁坐下,接過她的手低頭輕柔地幫她吹拂,以此減輕她的灼痛,語氣卻不是掩不住的心疼:「燙成這樣……怎麼這麼不小心?」
趙嘉寧委屈極了,心說要不是你去看那個紙鳶我有必要對自己那麼狠,故意潑自己一身熱茶來爭奪你的注意力嗎!你倒還有臉來問我,混蛋。就該也潑你一身熱茶,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面上卻只能哭哭啼啼地道:「還不是你一心去看那些有的沒的,都沒照看好我,你明知道我如今大著肚子做什麼都不方便,還不好好照顧我……你老看那紙鳶做什麼,它有我好看麼。」
薛鈺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自然是順著她:「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不生氣了好不好?」
又起身拿了脂膏回來為她擦拭。
燈光下,他執著她的手,動作細緻溫柔地替她塗抹脂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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