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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回佩瑤落下的那隻紙鳶一般無二。
她心突的跳了一下,立刻抬頭搜尋佩瑤的身影,果然見到她正被攔在月洞門口,就像上回那樣,梗著脖子漲紅著臉與薛劍爭論:「我又不做什麼,不過是我那得了失心瘋的主子放紙鳶又斷了線,紙鳶落在了院子裡,我進去撿一下罷了,都是做奴才的,你又何必跟我過不去呢。」
薛劍卻是連眼都不抬一下,神情漠然:「佩瑤姑娘,」他道:「我記得我上回與你說過,我家主子有令,為護夫人周全,閒雜人等,不得靠近,第一次有夫人為你說情,我已經破例讓你進去了,也把紙鳶還了你,但也跟你說過,只此一回,下不回例。」
「可如今你又把破紙鳶丟進院子裡,跟上回一模一樣,第二次砸到了夫人,倘若我這回再放你進去,將紙鳶還給你,只怕你不長記性,還有下回。」
「是以,佩瑤姑娘,請恕我不能放你進去,也不能將紙鳶歸還與你了。」
「你……」佩瑤杏眸圓睜,一副氣急了的模樣:「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不放我進去也就罷了,還想扣下我的紙……」
「佩瑤姑娘,」她話還沒說完,薛劍便沉聲打斷道:「你若是再糾纏不休,我只能將今日之事稟告世子,請他出面定奪了。」
一聽到他搬出薛鈺,佩瑤當即縮了一下脖頸,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乾笑道:「這……這不必了吧,不過是件小事,怎的還要驚動世子?」
薛劍自然清楚薛鈺對她意味著什麼——是親手剜了她主子眼睛的人,她自然怕極了他,一聽到他提起薛鈺,想必也不敢再糾纏了。
他掃了她一眼,她的反應也正如他所預料的一般:「……罷了,你要扣就扣下吧,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你也不必驚動世子,我走就是。」
說完這話後,她遙遙望了趙嘉寧一眼,視線下移,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紙鳶,唇角微勾,這才轉身離去。
趙嘉寧的心卻突的一跳,佩瑤在薛劍面前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一切都十分自然——從與他爭執、想要進來撿回紙鳶,到僵持不下,越發糾纏,最後薛劍搬出薛鈺,她這才不得不死心。
整個過程都十分自然,合乎情理,除了最後她看向她的那一眼。
那樣飽含深意,她看完了她之後,又看向她手中的紙鳶,似乎意有所指。
明明被扣下紙鳶,應該是氣憤不甘,可她最後離去時,卻又在只有她能看到的地方,露出隱秘的笑意。
趙嘉寧喉嚨發緊,直覺告訴她,她手中的這個紙鳶另有玄機。
面上卻不顯分毫,掩飾性地攏了一下鬢髮,便推說累了,想要回屋休息,將手中的那個紙鳶也一道帶了回去:「薛劍,」她對他柔美一笑:「你雖扣下了佩瑤的紙鳶,但也不過是為了懲戒她,這個紙鳶對你來說是無用之物,我瞧著這上面的花紋倒描畫得不錯,心裡喜歡,你不介意我把它帶回房吧?」
「這個自然。」薛劍低頭道:「夫人請便。」
第149章
她不動聲色地將紙鳶帶回房間, 又找了個由頭支開了嬤嬤,一個人站在窗下仔細察看那隻紙鳶。
紙鳶以竹為骨,紙為肉, 只不過紙易破,不得長久,所以大戶人家也常以絲絹做面。趙嘉寧初初以為這紙鳶自然是紙做的, 如今仔細察看, 發現竟是絲絹, 上繪牡丹花樣, 栩栩如生,其形為蝶,兩翼還用金線勾勒,在日光下金光浮動,尾端綴有環帶,做工倒是精巧,也難怪她說看中了這個紙鳶, 想要帶回去把玩, 薛劍沒有絲毫懷疑。
趙嘉寧指尖描摹著牡丹花樣的輪廓, 賞玩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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