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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你也不知她究竟會不會水,所以自然無從分辨我話中的真偽。」
「是啊,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你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住,又怎知她們會不會水。」
「可我只有趙嘉寧,我只有她一個,你究竟明不明白她對我到底意味著什麼,她不是你院中那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女人中的一個!」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她的名字,我瞭解她的所有喜好、清楚她擅長什麼,又不會什麼。在我心裡,她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我只會喜歡她……我也只有她了。」
他深深地一閉眼,竭力平息著體內躁動不穩的氣息,
慕容桀靜默片刻,要笑不笑地道:「薛鈺,你詐我,即便芸汐的事真的與我有關,可趙嘉寧的離開,是佩瑤一手策劃,有趙嘉寧留下的書信為證,你難道也要算在我頭上麼?」
「是麼,那敢問殿下馬廄裡的那匹雪驄馬,通體雪白,腳程極快,向來是你的坐騎,為何會在趙嘉寧失蹤的當晚去了狼山嶺——
「我去了狼山嶺一趟,醒來後發現靴子和衣袍下擺粘附有鬼針草,這是一種不太常見的粘附性草類,如果有人或者動物經過生長有鬼針草的區域,那麼極有可能被其粘附,譬如我,也譬如,殿下您的雪驄馬——
「我方才去馬廄檢視的時候,發現它四肢的毛髮上粘附有鬼針草,而據我所知,整個景州城,只有狼山嶺一帶長有這種草。」
「也就是說,殿下你的雪驄馬去過狼山嶺,而你,也去過。」
「話說到這裡,你還想繼續聽我往下說麼?」
慕容桀面色一僵,臉上有片刻的錯愕與出神,隨後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事,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薛鈺啊薛鈺,真是難為你這麼費心了,你的謀算心計,便是用在如何找一個女人上的嗎?」
「真是可笑,你但凡將這點心思花在正事上,十個京城也早被我們打下來了!」
薛鈺咬牙道:「正事上難道我沒有費心嗎?趙嘉寧和大業並非只能兩者擇其一,我兩樣都能把握住,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信你?」他不顧頸側架著的刀刃,慢慢地轉過頭來看他,頸側被劃出長長的血痕,鮮血直流,他只是一瞬不瞬地逼視著他——
「倘若趙嘉寧以性命相逼,讓你放棄攻打京城,放棄唾手可得的皇位,放棄為父報仇的機會,甚至放棄你自己的性命,我且問你,你當如何?」
「怎麼可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不會,她之前不是喜歡慕容景麼?那日在獵場上,我可是親眼所見,他不過是手上破了點皮,她就那樣在意,反觀你呢,你為她差點送了命,她有沒有看過你一眼?」
「你真以為她有多喜歡你?喜歡你什麼?你的這張臉還是你的身體,薛鈺,別讓我瞧不起你。」
「其實你比誰都清楚,她並不是非你不可,她對你也從未有過真心。我只問你一句,這樣有意思嗎?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樣有意思嗎?」
薛鈺目光冷凝,只道:「我和她如何,還輪不到你置喙。」
「趙王殿下,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別碰趙嘉寧。」
「我早就提醒過你了殿下,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
他平靜而漠然地看著他,嗓音冷平,一字一頓地道:「我說過,誰敢碰趙嘉寧,誰就得死。」
慕容桀望著他,但覺他平靜的表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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