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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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談妥，絕對會是一筆大訂單，而且是可以展開長期合作的潛力公司。
很快，凌晨天和韓雨菲都將目光盯上了這家公司。
不僅是他們，銷售部所有人都盯上了，還有其他醫藥公司，競爭尤為激烈。
眼見這情景，凌晨天也不著急，畢竟比業務能力，凌晨天絲毫沒有優勢。
所以就得另闢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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