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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過，oga的名字叫顧疏棠, 年紀比她大兩歲, 是最近來應聘的前臺店員。

顧疏棠低聲說了句不好意思, 躬身撿起掉落的保溫瓶, 再起身時眸底的情緒已斂得一乾二淨。她面板白&nj;皙，長相柔美，娉娉裊裊站在牆角，與院落裡的海棠花別無二致。

&ldo;是曲蓁吧？你們&nj;好，我是顧疏棠。&rdo;她露出一個很溫和的笑, &ldo;秦姨交代過我, 如果&nj;你們&nj;先到了，就讓你們先在店裡玩一會兒，她們&nj;很快就回來。&rdo;

曲蓁點&nj;點&nj;頭，也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介紹身旁的沈之蔻時，她用的愛人&nj;兩字，且吐露得會輕一些, 彷彿停眷著無限溫柔。

&ldo;那&nj;你接著忙, 我們&nj;去&nj;後院看看。&rdo;

&ldo;好。&rdo;

說完, 曲蓁將準備好的禮物放到空置的擺架上，牽著沈之蔻的手往後門走。

連線在拱形門後的是一個小院子，又或者說是一個規模不大的花房, 她們&nj;穿過略顯狹小逼仄的廊道，漸漸通入院內。

&ldo;姐姐, 這裡面種著的都是我媽媽最喜歡的花。&rdo;曲蓁笑&nj;了笑&nj;，&ldo;每一株都是我媽幫我媽媽種的，我媽負責鏟土種植，我媽媽負責澆灌養護。&rdo;

沈之蔻的目光停在那&nj;朵晚香玉上：&ldo;選擇開花店，也是因為秦姨喜歡嗎？&rdo;

&ldo;嗯。我媽媽最喜歡戲曲，其&nj;次就是花，她當年出院後跟我媽說，她的前半生獻給了戲曲，在戲臺上扮角唱了半輩子，後半生想陪在我媽身邊，種種花栽栽樹，養貓遛狗，過自己&nj;喜歡的生活。&rdo;

話&nj;是這麼說，但母女兩都很清楚，秦歡離開戲院的主要原因，是因為當年的那&nj;場車禍導致她聲帶受損，主治醫生說過即使調養也不可能再恢復如初了。

&ldo;秦姨開心就好。&rdo;沈之蔻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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