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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移不開視線。

&ldo;嗯？&rdo;沈之蔻好整以暇地望著她，&ldo;在發呆嗎？&rdo;

&ldo;沒有。&rdo;曲蓁一本正經地被憋出&nj;一句，&ldo;那我就不給姐姐吃那麼&nj;多白桃糖了。&rdo;

客廳的&nj;置物架上&nj;擺放著一盒糖罐，那是曲蓁在網上&nj;買的&nj;，糖罐裡有各式各樣且口味不一的&nj;糖果，曲蓁發現沈之蔻最喜歡吃的&nj;是白桃味的&nj;糖果。

無論是軟糖、硬糖、夾心糖等，只要是白桃味的&nj;，沈之蔻總會多吃一兩顆，其它&nj;味道的&nj;則很少嘗試。

她默默地觀察，隨後又牢記在心底，以至於現在的&nj;糖罐裡，三分之二&nj;的&nj;糖果都是白桃味的&nj;。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nj;語氣太&nj;重，曲蓁又補充道：&ldo;不是一顆都不給姐姐吃，是少一點。比如，姐姐這幾天都會吃五顆左右，那就減少一顆，只讓姐姐吃四顆。&rdo;

這樣輕飄飄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計的&nj;懲罰，對沈之蔻而言毫無作用。

可滿心滿眼都是沈之蔻的&nj;曲蓁，脫口而出&nj;後，又仍會覺得是不是還&nj;是太&nj;重了些。

她斟酌道：&ldo;那、改成吃四顆軟糖，一顆‐‐&rdo;

剩餘的&nj;話音全部被堵住，沈之蔻的&nj;唇瓣緊貼著她，雙眸沒有閉合，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的&nj;神情變化&nj;。胭脂般的&nj;蔻色在唇間暈染開，絲絲縷縷地滲入唇舌間。

當曲蓁以為這個吻還&nj;會更為深入時，沈之蔻停止探入，吻了下她的&nj;唇角，聲音有些啞。

&ldo;不吃糖也沒關係。&rdo;她道，&ldo;我想‐‐&rdo;

到了這個地步事情已越發明朗，曲蓁重新掌控主權，右手攬著她的&nj;脖頸，指腹擦過她的&nj;阻隔貼邊緣，骨節明晰的&nj;左手手指侵入沈之蔻的&nj;指間，繼而十指相扣，壓在內心深處的&nj;佔有慾完全溢位&nj;。

是一個十足纏綿的&nj;吻，勾得資訊素花香也愈發馥郁。

直至空氣越發稀薄，換氣不過來時，她才鬆開懷中的&nj;oga，呼吸急促目光灼灼。

兩人都沒有說話，平復呼吸的&nj;曲蓁，垂首給沈之蔻整理大衣領子，將她腰間的&nj;菱形扣重新扣上&nj;，又從掛袋裡拿出&nj;圍巾替她戴好，遮住尖巧的&nj;下巴和泛紅的&nj;耳垂。

&ldo;姐姐，回&nj;家了。&rdo;

&ldo;嗯。&rdo;

沈之蔻坐回&nj;原位，撇過腦袋望向窗外，耳廓的&nj;緋色慢慢消弭。

車輛緩緩駛出&nj;車庫，夜幕中的&nj;海城依然燈光如晝，像一座狂歡揮灑金錢的&nj;不夜城。遠處燈光璀璨的&nj;商業大廈間，一道清暉的&nj;彎月鑲在其中，繼而延出&nj;兩輪繁星，遠遠望去，與英文字母z格外神似。

那是四年前盛燦集團經歷最大變動&nj;後的&nj;修改標誌。

朦朧雨夜中，明滅的&nj;星子綴在月牙旁，一切似水中撈月，浮生如夢。

第二&nj;天早上&nj;。

曲蓁剛睡醒就收到了盛燦創投發來的&nj;郵件，郵件內講述了她的&nj;實習流程等內容，頂端的&nj;公司標誌格外醒目。

她揉了揉眼睛，殘存的&nj;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