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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怎麼做,書裡怎麼說的,是不是要把他攬住,然後狠狠地醬醬釀釀?
紀應淮言語的糙漢,行動的君子,他心裡想得是19r,手上的動作卻活像是被未成年限制狠狠制裁過的青少年。
「立夏。」
他念著心上人的名字,低頭準確地找到了那雙柔軟的唇。
夜色遮掩住了瀲灩水光,離開了視覺的影響後,餘下的感官都蜂擁而上,爭奪著,試圖成為最明顯的那一個。
吐息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上,紀應淮按著安立夏的後脖頸,溫柔又強勢地,不容許他後退。
「夫君,」半晌後,被放開的安立夏靠在紀應淮身上輕輕喘氣,道,「你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們兩情相悅,心心相印。」紀應淮嘴角與天齊高。
安立夏臉上一陣酥麻,這種話怎麼能說出口啊,好羞人。
雖然話已經說開了,但紀應淮還是想問問他,「方才你以為我睡著了,壓過來是想要做什麼?」
「我……」
安立夏不知道該怎麼講這件事,總不能說,是他看了一段真假不明的記憶故事,然後和現實中莫須有的蘇琳置了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得支楞起來,然後就支楞起來了。
「寶貝,」紀應淮猶豫道,「你是想讓我當下面那個嗎?」
「上下位置我倒是無所謂,但我不是哥兒,生不了孩子,不能給安家傳宗接代。但你喜歡小朋友,之前還說要生孩子,我不行的話,你會不會不要我?」
「……?」
安立夏怔住了,上下是什麼,他有這個想法嗎?
「你會不會覺得我沒用,然後帶著小芸走掉。」紀應淮語調惆悵。
「沒沒有,」安立夏慌張否認,「我要,我生,我不走。」
紀應淮輕笑一聲,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頸窩,「確定嗎,立夏?」
「嗯。」
「好,睡覺吧。寶貝晚安。」
就這樣?
安立夏茫然瞪著眼,就,就睡了,就結束了?
可是蘇琳和紀麼糾纏了很久啊,他們後面做的那檔子事,為什麼夫君不和他做,是覺得沒意思嗎,還是他哪裡表述有誤了?
想不明白,安立夏糾結著,在一片寧靜中睡著了。
半夜,渾身僵硬的小紀醫師悄無聲息地爬下床,去打了桶水洗了個冷水澡。
夏天井裡的水真冰啊,比自來水涼多了,凍得他咬緊牙關。
他一邊沖一邊想,古代洗涼水澡的才是真勇士,現代那根本不算什麼。明天義診前,他得先給自己抓付藥喝喝,免得給立夏留下夫君又不行又體弱的印象。
為什麼立夏這麼著急要踏入大人的世界,紀應淮欲哭無淚。腦海中迴響的bg是「他不懂事,難道你還不懂事嗎?」
等到了京城,安定下來,他要給立夏補一個婚禮。
堅持注重儀式感的原因,不是他龜毛,而是他希望安立夏能擁有所有他值得的美好時刻。打個不大確切的比方,就像小芸值得擁有一套練習冊一樣。
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晨光在破曉時分準點灑落人間,紀應淮頂著微微發黑的眼圈坐在大廳吃早飯,順便聽柱子日報。
「老爺,劫匪被抓了,今天清早被帶回來的,人不多,感覺沒抓乾淨。那一幫子被關在囚車裡,全帶著重鐐銬啊,身上還有垃圾,大概是被百姓丟的。」
柱子唏噓道,「劫匪和尋常人真的不一樣,那塊頭,那兇相,一看就沾過血。哎對,老爺,牢裡那個殺了巫醫的傢伙,要被問斬了。就在咱們走出發的那天。」
和每一場故事結束時一樣,初起轟轟烈烈,結尾歸於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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