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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件好事。
紀麼感染太嚴重,缺少消炎藥他也沒辦法治療。感謝老天,讓他不至於剛穿過來就再死一回。
那怪異的歌聲聽得人心煩,紀應淮慢慢坐起身,扶著棺材邊冷眼觀望著那些做戲的人。
「啊——」
繞著棺材演戲的巫醫被他嚇了一跳,尖叫出聲,在原地停了半天才心虛地給自己找補,道:「活了,紀老麼活了!」
嘈雜的交談聲一瞬間騰起,像是盛大的話劇在這一刻拉開帷幕,該主角登場了。紀應淮扯著嘴角笑了,動作有些僵硬地翻出了棺材。
這具身體躺了太久,有點散架,他靠著板子勉強站住了。
起來了才發現,白煙後頭還有許多看熱鬧的村民,這會正露著星星眼,聽巫醫講自己剛剛如何與神明交流,辛辛苦苦從地底下把紀麼的魂魄帶回人間。
在一疊聲的誇讚裡,有一道透著虛弱的聲音插了進來。
巫醫循聲望去,說話的竟是剛剛死而復生的紀麼。
「神明說,我命不該絕,要我回到人間傳播真善美,與祂一起救苦救難,」紀應淮眼神裡帶著明晃晃的嘲諷,「巫醫大人,神明不想見你,於是祂親自送我回來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看向巫醫的眼神都變了。
已經習慣了被人捧著、當做神明的二把手供奉著,巫醫壓根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來拆自己的臺。
他很清楚,自己能在這裡說一不二,混的風生水起,完全是倚仗著村裡人對神明盲目的依賴。離開了神明這座大靠山,他就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僅此而已。
紀應淮這輕飄飄一句話,竟讓他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信徒們對他產生了懷疑。對方想在他最擅長的領域打敗他,這和用自己磨好的刀捅自己一下有什麼區別?
巫醫聽著身側的竊竊私語,臉都綠了。
這群沒腦子的鄉野村夫!
可他忘了,正是因為村裡人沒什麼文化和見識,才會輕易地相信巫醫告訴他們的那套神明理論,把虛幻的東西奉為。
虛幻的東西,哪裡靠得住呀?
既然這裡喜歡拿神明來說事,那就陪他們演演戲唄,反正誰也不知真假。
至於巫醫,他現在心裡慌的要死,給自己飛速崩塌的人設做補救都來不及,根本沒空、也沒立場反駁紀應淮。
這心理素質,也就只能在小村莊裡作威作福了吧。
達到了挑事兒的目的,紀應淮心裡的氣鬱稍微散開點了。他平日裡看起來確實挺情緒穩定的,但僅限於看起來。
學醫的都知道,「情緒穩定的人身上多少都帶點結節」。
為了健康,偶爾懟懟人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誰沒事會想長成結節人呢?
他瞧著越來越陰沉的天,覺得不大妙。他接收原主記憶後,雖然知道自己家在哪,但是他的四肢還有點脫離掌控,萬一走著走著摔地裡就尷尬了。
職業病,多少都帶點潔癖,目前他並不想和塵土飛揚的大地來什麼親密接觸。
紀應淮正這麼憂慮著,遠遠地有個人影朝他這兒走過來了。
是個瘦弱的青年,個兒不算太高,才到紀應淮的肩膀處。
他身上穿著粗布衣服,灰黑色外衫裡露出塊青色的棉領子,頭髮被一根木簪子束起,看起來很整潔。
這人很白,紀應淮想了想師妹們常用的形容詞,他這樣的大概叫冷白皮吧。這樣白皙的面板出現在小村莊裡還是有點神奇的,畢竟都面朝黃土背朝天,很難不被曬成黑炭。
不過主角光環嘛,也說的通。
沒錯,青年就是當時讓紀應淮百思不得其解的「主角受」,安立夏。紀應淮想著書裡對他的描述,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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