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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睡不著了,想找點事做做。」
安立夏看到診室有外人在,覺得坐在夫君看診的位置上不好,侷促地想要起身。
紀應淮把他按回去,「你坐著,這位是衙門的秦仵作,不是來看病的患者。」
「秦仵作,您好。」安立夏禮貌道。
他和小芸上了一個月的思想品德課後,最顯著的收穫就是學會了現代人的打招呼方式。
並且,他倆最近熱衷於和每個人問好,表示自己的善意。
包括但不限於早上對紀應淮說夫君/師父您早上好,見到柱子端菜對柱子說您好,等等。
紀應淮聽多了,總覺得自己在聽相聲,您好,您二位好,您也好。他都有些想教他倆說您吉祥了。
仵作不懂這新奇的打招呼用語,但他非常能入鄉隨俗,起身禮貌地喊了句嫂子,說:「您……好?」
「秦兄要不要留下來一塊吃一口?」紀應淮道。
他快憋不住笑了,立夏認認真真把別人帶偏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看得讓人想一把揪住,把他揣進懷裡呼嚕毛。
仵作搖搖頭,「不叨擾了,你們吃,我就先回去了。」
雖然回去也沒什麼事,但總比呆這兒吃狗糧好。秦仵作孤獨地想,他也到年紀該去找個伴了。
但誰家好姑娘願意嫁給一個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的呢,他想,實在不行,養條狗解解悶也不錯。
仵作離開了,安立夏放鬆了許多,臉上不自覺露出的侷促也消失了。
紀應淮把飯菜都端出來,安立夏吃過了早午飯,還不餓,就坐在一邊給他夾菜。
「夫君,今天廚房做的清蒸魚很好吃,你嘗嘗。」
「夫君,這蒜蓉生菜也很好吃。」
「夫君,後院種下的香料已經有一批成熟了,你說的那個薄荷草,我剪了一些,加蜜調成糖水,小芸喝了一大碗。」
今天按紀應淮的日曆排下來是週日,他給小芸放了假。小孩子嘛,還是那句話,教育要鬆弛有度。
醫院週日還不用見習生去跟師呢,到了古代,當然也得保持勞動與休息的平衡,不能壓榨童工,要對小徒兒好一點。
小芸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喝了師母給的甜水,又去柱子哥哥那裡領了自己的零花錢,這會已經由家僕帶著出去逛街了。
紀應淮聽著安立夏那一水兒的「夫君」,人都要聽化了。立夏夾什麼他就吃什麼,埋頭苦吃。
哥兒過了疲乏期,會變得特別粘人,這是正常現象。
而且,說不上哪裡變了,安立夏明明在正常說話,說的內容也很正經,但就是像帶了鉤子,哪哪都勾得人不自主地心神蕩漾。
我是個老實本分,根正苗紅,不佔便宜,不貪美色的現時代社會主義優秀好青年。紀應淮低著頭給自己洗腦,卻感覺比上回還難了。
上回還是在床上,有親密接觸,情有可原。可這回,這回什麼不該出現的情節都沒有,就吃飯、聊天,他都要繃不住了。
紀應淮含淚嚥下一口香甜的薄荷水,完了,好青年,你要栽了。
「夫君,你的耳朵怎麼紅了……咦,臉也紅了,」安立夏緊張地伸手摸上那發燙的面板,「這菜不辣呀,莫不是過敏了?」
「沒,沒有。」
紀醫師輕輕抓住那兩根亂動的手指,將它們放到桌上,「你看看那邊方子上的藥材這兒有沒有,我吃完了就繼續看診。」
「哦,好。」安立夏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走了。
診室裡的曖昧氛圍一下散去,紀應淮偷偷鬆了口氣,連忙加快速度乾飯。
就在與他們相隔的兩條街外,嘴裡叼著糖葫蘆的小芸一臉茫然地站在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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