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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動作代表的不是個人行為,而是更多利益牽扯,拒絕起來會更麻煩。
崔芄默了下,安靜的接過了武垣的錢袋子。
武垣:……
竟然這般聽話?接了他的錢,還認可了他認的規矩?
完全不像那個危險的燈下美人。
果然不該讓李騫那種道貌岸然的玩意兒活著,多見幾面還得了!
武垣盯著崔芄:「記住了,在我身邊乖一點,我這個人很大度,可以允許很多事發生,唯獨不準背叛。」
他不笑時,如劍眉鋒更為凌厲,狹長鳳眸下壓,配著高鼻薄唇,很有一種不知從哪裡淬鍊出的危險感,會讓人忽略他過於優越的相貌,不敢看,不敢聽,只想躲避逃跑。
崔芄很清楚對方在威脅什麼:「既入本案,自會有始有終,無需你不允許,我本就不會做多餘的事。」
他們二人嚴格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合作關係,沒有明言約定,也沒有簽契制約,不過是之前聊過後的默契,要做什麼該做什麼都自由心證——彼此心知肚明。
「屠長蠻!」
武垣突然轉身,點了點街角藏著的人:「給我滾出來!」
屠長蠻剛剛風塵僕僕的從城外回來,不是故意藏的,是撞到兩個人好像在說什麼嚴肅的事,才沒現身,而今上峰召喚,哪敢不出來?
「屬下在!」
雖然十三郎從面若春花到面上結霜,看上去兇極了,他卻沒有害怕,天爺誒,崔郎真的神了!十三郎真的記住他了!不僅精準支使他幹活,還記住他名字了!
武垣指了指崔芄:「你招來的人,你自己護著,他若出事,你死罪。」
屠長蠻胸脯拍的啪啪響:「中郎將放心,屬下必替中郎將捨生忘死守護崔郎!赴湯蹈火,捨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武垣:……
什麼叫替我捨生忘死守護,會不會說話!你是把腦子扔掉全部長四肢去——
再一看面前黑臉壯漢的體型,好像的確不應該過於苛責。
「還愣著幹什麼?滾去幹活!」
眼不見為淨。
屠長蠻就委屈了:「我就是幹完活兒來的啊!」
他真的是過來報告案情進度的,連夜出城加班,一晚上沒睡覺……能被上峰記住名字不容易的,真的。
「崔郎!我照你提點,去查邢窯,北地的線索,果真有收……」
一句話沒說完,就看到崔郎不怎麼隱晦的提示眼色,提醒他某人還在呢,敢不敢說的再直白點!
昨天傍晚連案情都不敢正面和他說,生怕有麻煩,今天當著武垣就敢直接說,你是膽子小呢還是膽子大?
屠長蠻:……
他看了看武垣,又看了眼崔芄,前者沒拆穿沒罵他,後者也沒鼓勵沒提點……你們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十三郎你到底是不是縱容崔郎,崔郎你是有恃無恐還是在挖坑?我也是你們之間對抗拉扯的工具麼!
看了半天看不懂,他乾脆不管了,直接硬著頭皮說,是獎是罰您二位稍後看著給!
「灼娘子賣身為奴那幾年,並非去了江南大戶人家做丫鬟,而是去了路州窯場給窯主家做工!」
邢窯之所以叫邢窯,是因為大部分窯廠都在邢州,最好的工藝也在那邊,路州這家姓周,原是邢州搬過去的,幹了老本行,路州窯場少,非常好查,灼娘子消失的那些年,一直在他家做工,說是丫鬟,伺候內宅,其實幹的活比管事媽媽都不少了,後宅瑣碎,裡外採買,閒時幫廚,忙時上窯,非常能幹,周家老爺夫人都很器重……按理說,這不是什麼不光彩的過往,哪兒都能挺直腰板說,沒必要隱瞞。
「……這灼娘子不但能幹,人也開朗大方,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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