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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章 一定要手刃的仇人
月光如水,流瀉在墨染的夜色裡。
深秋的夜,顯得格外淒冷。
戰幕再次走進密室。
他坐下來,看向對面的鬱璽良,黑目中透出幽暗寒光。
鬱璽良左肩傷口已經宋相言帶過來的大夫包紮好,那大夫沒瞧出大問題,也並不知道昨夜鬱璽良經歷過怎樣非人的折磨。
不是大夫醫術不濟,實是在灰衣人手法太高。
“鬱神捕,今晚不打算與本軍師說點兒什麼?”戰幕挑起白眉,看似悠閒開口。
鬱璽良坐在對面椅子上,抬頭看過來,“軍師想聽什麼?”
“老問題,那張紫色玄絲暗金紙是誰交給鬱神捕的,除了神捕,誰還有?”戰幕表現的極有耐心,聲音輕緩,完全看不出他內心裡的焦躁跟暴戾。
他太想知道真相,所有有關先帝的事,戰幕都想知道!
白天公堂上鬱璽良已經將自己的態度傳遞出去,他不知道溫御是不是領會,但以他對眼下局勢的認知,死都不能與戰幕撕破臉。
“鬱某冤枉。”鬱璽良無比堅定道。
戰幕看著嘴硬的鬱璽良,嗤笑出聲,“神捕這‘冤枉’二字,未免說的多餘。”
眼見戰幕使眼色,鬱璽良身側灰衣人自袖子裡取出一個方盒,盒啟,裡面是一根細針,那針細的就像一根牛毛,如果不是擱在一個黑色襯底上面幾乎看不到它的存在。
“鬱神捕可知萬箭穿心什麼感覺?”戰幕說話時,灰衣人已將那枚細針以內力催動,自鬱璽良手腕流入血脈。
鬱璽良看向戰幕,“這中間必有人挑撥離間,戰軍師聰明一世,可別糊塗這一時!”
呃-
灰衣人內力強勁,細針一路暢通無阻至心臟,猛然一刺!
即便不是真實的弓箭,可針刺帶來的穿心之痛卻絲毫不弱,而這種細針最大的好處就是它不會致死,甚至不會在心臟上面留下創傷,若非當時斃命,哪怕屍檢都看不出半點端倪。
看著鬱璽良痛到額頭冷汗淋漓,戰幕沒有絲毫憐憫,目光冷如冰錐。
能成為先帝身邊當之無愧的左膀右臂,戰幕自有過人之處。
痛楚太深,鬱璽良雙眼充血,青筋鼓脹,他咬碎鋼牙承受細針在他心臟裡來回穿插,“軍師手段,鬱某佩服!”
戰幕冷笑,卻未開口。
他知鬱璽良是硬骨頭,一兩日如何能撬開那張鐵嘴。
不過沒關係,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皆為鋪墊,若十日後鬱璽良還不招供,他便採用最極端的方法逼問出鬱璽良心中隱藏,屆時鬱璽良這條命必是保不住,又有什麼關係呢。
誰在乎這條賤命……
夜愈深,秋風瑟瑟。
寧林又一次潛入孤園,這是幻蠱入小鈴鐺身體裡的第二夜,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症狀的小鈴鐺因為寧林的故事,潛意識中記得自己有一個家。
家中有父母還有兄長,母親靠織布為生,父親跟兩個兄長種的莊稼又豐收了,幻想中的場景,溫馨又美好,那是她所有的幸福。
寧林看著睡夢中的小鈴鐺,眼睛裡的光溫和了許多。
他用手指點了點小鈴鐺額頭,與幻蠱毫不相干的動作讓他想到多日前自己在景王府外看到小鈴鐺時的樣子。
那時他還真不知道這小傢伙身體裡竟然種著忘魂蠱,種蠱一年而不蠱變,足以說明小鈴鐺身體較常人不同,只是沒想到她這般特殊體質竟然為他人做嫁衣裳,著實可惜。
“林綾……”寧林輕聲呢喃,這個名字與他剛好相反,倒也耐人尋味。
寧林提了一口氣,之後俯身過去,“你有愛你的父母,疼你的兄長,可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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