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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收的那些紙箱子都放好一點。」馮大媽道，「隔壁小區的紙箱子著火，那火燒得特別旺。是一個老太太收破爛，東西都放在角落堆著，不知道是誰扔了菸頭過去，等火燒大之後，才有人發現。」

「好，我記住。」趙春花道。

「你出去工作，孩子送到別家還好。要是孩子在家，你們不知道著火了，孩子也危險。」馮大媽提醒趙春花。

因為隔壁小區著火，所以附近一帶的小區都在宣傳防火。那些人在走廊在角落堆著的東西，物業都讓他們把東西收拾好，別把東西堆在那邊。

「我不多放，放一點，差不多了，我就拿去賣掉。」趙春花道。

「行。」馮大媽道，「多注意一點。」

趙春花很開心的自己的兩個女兒都能讀書，她不用付大女兒的學費，經濟壓力小很多。

當趙春花的大女兒從外面回來，大女兒跟媽媽道，「媽，我不去讀書，讓妹妹去讀書，我去撿破爛，能賺錢。」

「你也要去讀書。」趙春花強調。

「我不愛讀書，我不去。」大女兒道，「他們都說我是撿破爛的，說我……」

「你姜阿姨資助你學費。」趙春花道，「你可以去讀書。」

「姜阿姨？」大女兒錯愕，她原本都找好理由了，說那些人在侮辱自己，自己不想去讀書。

大女兒知道媽媽不容易，媽媽要帶著她和妹妹，她不想讓媽媽辛苦。

「對，你見過的。你摔斷腿，是你姜阿姨借錢給你治療的。」趙春花道，「你得記住你姜阿姨的好。」

「嗯。」大女兒道，「姜阿姨又幫我們……」

「是，她人好。」趙春花道，「她還記得你。好好讀書，別讓你姜阿姨的苦心白費了。」

「妹妹呢？」大女兒問。

「你姜阿姨能幫助你交學費就不錯了，我們不能要求她幫助我們所有人。」趙春花道，「放心，媽媽會賺錢給你妹妹讀書。」

傍晚，趙春花買了一些水果去看薑母，薑母平日有幫襯她，她本就該多看看薑母。

「不用買這些東西，留著給你的女兒吃。」薑母道，「我女兒買過來的水果多著呢，我們都吃不完。」

「夢瑤幫助我大女兒交學費。」趙春花直接道，「我大女兒還能繼續讀書。」

趙春花原本想著看看能不能借到錢，她不想讓大女兒輟學。她當下鄉當知青，又回來，她認為讀書太重要了。知識改變命運，趙春花不能讓大女兒以後後悔，讓大女兒怪罪她這個當媽的。

「這不是我的說的。」薑母道，「夢瑤不只是幫助你們家。」

「嗯。」趙春花道，「我知道，還是非常感謝你們。」

「真要感謝的話，讓你兩個女兒好好讀書，等她們長大以後，她們去幫助別人。」薑母道。

趙春花走的時候，薑母給她塞了一些菜和乾果。

薑母關上門後，她才給姜夢瑤打電話詢問趙春花大女兒的事情。

「對，反正都是幫助需要幫助的窮苦孩子。」姜夢瑤道，「媽，我不想看到那些姐姐為了弟弟妹妹輟學，也不想看到姐妹為了讓哥哥弟弟讀書而輟學。」

姜夢瑤希望她們能去讀書，能掌握她們自己的命運。

「你挺關心那些女孩的。」薑母道，「我們沒怎麼虧待你啊？」

「不是說你們虧待我。」姜夢瑤黑線，「而是很多人家對女孩都不好，女孩是可以犧牲的存在。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人，很多人都被家裡犧牲。她們的彩禮是給弟弟或者哥哥娶媳婦的，而不是她們的嫁妝。她們為哥哥弟弟輟學，等到以後，她們嫁人，她們還是被哥哥弟弟摁住喉嚨。」

因為哥哥弟弟學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