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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樓房多，等人都住進去之後，餐館的生意會很好。」鄭長冬道。

「現在住在那邊的人不多。」姜夢瑤道。

「慢慢地就多了。」鄭長冬道，「他們在家裡做，不用租金，還是能省了一大筆開支。」

「這倒是。」姜夢瑤點頭，「人少也沒有關係，慢慢的，人就多了。」

「是。」鄭長冬道。

「爸住院了，我們明天去醫院看看。」姜夢瑤說的是鄭父，鄭父腿腳不大好，情況比以前更加嚴重。

鄭父今天下午住院的，姜夢瑤本來想跟鄭長冬早點過去。鄭母讓他們不用著急過去，讓他們等一等，說情況不嚴重。

姜夢瑤認為他們還是得早點過去看一看，最遲明天就得過去，不能拖延了。鄭母可能是想著他們兩個人還要照顧一下孩子，這才說讓他們等一等。

老人不喜歡讓小孩子去醫院，怕孩子過了病氣。

鄭母打電話來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不讓小鄭彥明過去，要是小鄭彥明去的話，那麼鄭父就不住院，他直接回家。

姜夢瑤聽到這話，她很無奈，她要是不帶孩子過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姜夢瑤不肯帶著兒子去見孩子爺爺呢。鄭母再三強調，姜夢瑤只好答應。

「媽說了，不讓小彥明過去。」姜夢瑤道，「說真要是有大事情，爸會回家。等爸回家的時候，小彥明再過去看看。」

「隨他們。」鄭長冬道。

「你不說帶孩子過去？」姜夢瑤問。

「以前，有親戚病得很嚴重，人快沒了。爸媽都不讓我們過去，說我們年紀太小，別過去。」鄭長冬道，「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嗎？」

「是，是有這樣。」姜夢瑤想了想，她確實遇到這樣的情況。

她媽說那個人病得太嚴重了，就算那個人從醫院回到家裡，她媽也不讓她去。薑母當時就是說她自己過去就行，家裡的其他人都別過去。

「大家都是這樣的？」姜夢瑤道。

「是傳統習俗吧。」鄭長冬道，「聽媽的就是。」

第二天正好是週六，姜夢瑤告訴小鄭彥明他們要去醫院，讓小鄭彥明待在家裡。

「媽媽，你幫我帶一些東西給爺爺。」小鄭彥明道，「我也想過去的，你們都不讓我過去。」

「是奶奶說不讓你過去的。」姜夢瑤道，「聽奶奶的話。」

「嗯。」小鄭彥明用力點點頭，「我知道，讓爺爺要快點好起來。」

「好，我們一定轉告你爺爺的。」姜夢瑤道，「說我們的小彥明很關心爺爺。」

姜夢瑤夫妻一塊兒去醫院，他們過去的時候，鄭大嫂還在那邊。

「大嫂。」姜夢瑤開口，「我們照顧爸。」

「不用，我們請了護工。」鄭母道，「不用你們輪流照顧。」

姜夢瑤原本還想著昨天是鄭大哥他們待在這邊，今天也該是她和鄭長冬待在這邊。

「你們爸要是不舒服，那些醫生、護士很快就過來的。」鄭母道，「你們不用操心。醫生說住幾天，情況穩定之後，你們爸就能回家了。」

「情況能穩定就好。」姜夢瑤道，「小彥明還讓我們他藏著的巧克力帶過來。我們沒問過醫生，不知道爸能不能吃，爸不能吃的話，你們其他人吃也行。」

「小彥明那麼喜歡吃巧克力，他還把巧克力拿出來啊。」鄭母道。

「是他藏起來的。」姜夢瑤笑著道，「他跟一隻小倉鼠似的，還這藏一點，那藏一點的。」

「讓他不要擔心。」鄭父道，「沒有事情，腿腳差點，住幾天就回去。」

這幾年，鄭父進醫院的次數多。他早年上過戰場，受過傷，晚年就身體不好。他住院之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