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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鄭長冬道，「宇齊說其他人要入股，問我要不要也入一點，我說不用。他現在不缺人入股，我不湊上去，錦上添花，不需要。」

要是雪中送炭，鄭長冬也要看看情況，要是人家沒有翻身的可能，他還填錢進去，那他就是一個大大的傻瓜。

「先吃飯。」姜夢瑤道，「晚回來，也是要吃飯的。」

「嗯，我先吃飯。」鄭長冬道。

鄭長冬吃飯的速度很快，他很快就吃完了。

姜夢瑤看鄭長冬這麼快過來，疑惑，「吃完了？」

「吃完了。」鄭長冬道。

「吃飯還是得慢一點，吃太快，對胃不好。」姜夢瑤道。

「想看看你們。」鄭長冬道。

「我們就在這裡，你天天看啊。」姜夢瑤好笑地道。

「有時候，還是覺得跟做夢一樣，怕夢醒了，你們沒有在身邊。」鄭長冬道，「都做了好幾次這樣的夢，在夢裡，我醒來，就我自己一個人，沒有你，也沒有小彥明。」

「都沒有我了，你還想有小彥明啊。」姜夢瑤道，「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生孩子的，那……」

「不可能的。」鄭長冬道，「沒有別人，夢裡也沒有。」

「你激動什麼，又沒有說你什麼。」姜夢瑤道。

「跟你說說，不可能有別人，我會做噩夢的。」鄭長冬道，「我可不想總做這些亂七八糟的夢。」

「你還會做噩夢啊？」姜夢瑤不大相信。

「會！」鄭長冬道，「我醒了，看到你，都不敢跟你說，只敢摟緊你的。」

「爸爸，我今天晚上可以……」

「不可以！」鄭長冬沒有等兒子說完話，他直接道。

「真不可以嗎？」小鄭彥明道，「我也會做噩夢的啊，讓媽媽陪陪我唄。」

「別想。」鄭長冬道，「你都這麼大了，就別想著大人一直陪著你。你要堅強一點，知道嗎？」

「爸爸，你就不能堅強一點嗎？」小鄭彥明道，「你都沒有我堅強！」

「對，沒有你堅強，你把爸爸的那一份堅強，一起堅強了。」鄭長冬道。

「還可以這樣嗎？」小鄭彥明睜大眼睛，他真沒有想到爸爸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可以嗎？」鄭長冬道，「你還是不是一個孝順的好寶寶了？」

「……」小鄭彥明不說話，他背對著鄭長冬。

小鄭彥明不想面對他爸爸，他爸爸太會說這些了，他不是爸爸的對手。

鄭長冬沒有去掰過兒子，沒有讓兒子面對自己。鄭長冬看著兒子背影，兒子以為他這樣就能讓自己這個當爸爸的鬆口麼，不可能的。

喬宇齊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都要十點了。季姍姍還沒有休息，她看到喬宇齊都已經喝得有些醉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季姍姍問，「你在單位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經常喝這麼多酒的。」

以前，喬宇齊見鄭長冬沒有喝很多酒，說養生。於是喬宇齊出去的時候，他也會說要養生，不能喝太多酒。可當喬宇齊從單位離開之後，別人可不管他要不要養生了，別人都勸說他喝酒，說做生意不能不喝酒。

喬宇齊想想也對，他多喝了一些酒。喬宇齊本身就比較會喝酒的，他還想著自己到底不是鄭長冬，鄭長冬的父兄都更加厲害。自家不像是鄭家，沒有那麼強大的靠山，還是得多靠自己。

鄭長冬不也說了麼，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他也有低頭的事情。

只不過鄭長冬的生意已經穩住了，他也就不用喝那麼多酒。喬宇齊不行，他的生意才剛剛開始。

「在單位的時候是在單位的時候，現在，我是出門做生意。」喬宇齊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