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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命：「……」

「啊對對對。」王命理所當然地說，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所謂的「守煞」，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概念。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可能是個靈異圈兒裡的詞彙？」王命還挺會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道。

「是的。」敖臣點了點頭道，看上去，對於王命那種比一般的差點兒成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的選手多了一點點的洞察力，表示讚賞。

「前些時候，熊貓跟我說了一個資訊。」敖臣想了想說。

「因為你在正神的排名之中上升的太快的關係，根據大資料，他監測到了今天的凌晨，也許會有針對你的第一波煞氣的出現。」敖臣向王命做出了這樣的解釋道。

王命：「……」

好的，現在我不光不知道「守煞」是什麼意思，又有一個新的靈異圈兒詞彙，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王命在心裡吐了個槽兒道。

「你也不知道煞氣是什麼對吧。」

就在王命在心裡吐了個槽兒的時候，又聽到了敖臣的聲音，頗為貼心的向他做出了這樣的確認到。

王命：「……」

要不然人家怎麼說，夫妻還是原配的好呢？王命心想，每一次我什麼都不懂的時候，人家總是這麼溫柔敦厚的教給我。

王命想到這裡，不由得頗為感激的點了點頭道：「好像是完全沒有什麼頭緒。」

敖臣：「……」

「你已經知道了靈氣和戾氣是怎麼一回事吧。」敖臣循循善誘的說。

「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王命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

畢竟，他在靈異圈兒裡也混了這麼久了，這點兒基礎性的知識，王命還是知道的。

尤其是靈氣。

這還能不知道？這在靈異圈兒裡，那可是硬通貨，說白了，那就是真金白銀啊，對於真金白銀類的東西，王命向來是遇見了之後，自動提升一個數量級的智商的，所以對於靈氣，和連帶著的戾氣的知識，王命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不會輸給世界上的任何一個靈異圈兒選手，雖然說他本人只是個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罷了。

「靈氣和戾氣雖然是對立的，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所記錄下來的資料，都是人類的感情，有正面的，也有負面的，用現在的話來說，就好像是正能量和負能量一樣。」

就在王命在心裡默默感慨的時候，又聽到了敖臣的聲音，慢條斯理地跟他解釋道。

「懂了！」王命聽得津津有味的，見敖臣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著自己的那顆差點兒成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的腦子反應過來似的，於是連忙點了點頭，給出了一個正向的反饋，想要敖臣繼續給他解釋下去。

「嗯。」似乎是被王命這種「熱情如火」的反饋方式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敖臣抬眼看了看對方，「嗯」了一聲，然後才繼續說了下去。

「然而煞氣卻不一樣，這種能量並不是來源於人類的喜怒憂思悲恐驚等等的正面或者是負面的情緒，而是一種……類似於動物化的，非常底層的邏輯。」敖臣想了想說。

王命：「……」

我不過是低下頭去撿了一根鉛筆，為什麼再一抬頭，就什麼都聽不懂了呢？王命心想，彷彿在一瞬之間，已經回到了中學的課堂一般。

「你能……再講一遍嗎？」王命於是本著不懂就問的樂觀主義學術精神，有點兒不好意思的問敖臣道。

「或者……你可以舉個栗子，也許對我這樣的差點兒成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的選手有點兒幫助。」王命想了想說。

「怎麼講呢，煞氣可以說是人之初，性本惡的代名詞吧。」敖臣看著王命呆若燒雞的臉，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