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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錦樓將那手帕輕輕開啟,不料那手帕因為長時間風吹日曬,面料早已經鏽蝕,稍微一用力,就被扯出了幾條口子。
不知道為什麼,王錦樓突然覺得有些心疼,因為一看到這方手帕,他的腦海裡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秀姑,想起和她第一次相識的畫面,想起她與自己成親時的一幕幕。
恍惚間,王錦樓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淚珠,打在了那方爛掉了的手帕上,王錦樓後知後覺,這時候突然念及起秀姑的好,突然有些想她。
“秀姑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夫人啊?為什麼這一刻我才反應過來,她才是那個值得我去愛的女人呢?”
王錦樓捫心自問,他不斷的反思著,突然間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困擾了他許久的道理。
他喜歡葉楚紅,將這個一直以來都得不到的女子,視作自己心頭的女神與白月光,不惜低三下四的自降身段,去給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當舔狗。
可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依舊是一無所有,得不到的,永遠也不屬於自己,為了追求葉楚紅,得到這位心目中女神的青睞,王錦樓幾乎用盡了辦法,可葉楚紅依舊對李長生情有獨鍾,從來都沒有給過他王錦樓一絲機會。
為了這個虛無縹緲的白月光,王錦樓冷落了秀姑很久,以至於秀姑死去的那一刻,都沒有真正的原諒他。
常言道,寄予希望,卻始終無法擁有的人叫做白月光,因為從未擁有過,所以總是把內心世界裡最美好的那一方淨土留給白月光,用以想象她的美好,而擁有過,卻無法再擁抱的人,被稱之為硃砂痣,因為沒有了神秘感,也就無法被重視,可當這一顆硃砂痣被扣下來的時候,流了血,人才會覺得疼,可是白月光再照耀,照到人身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因為那是月光,而非暖陽。
人往往就是如此,身處事中時,很難看清楚事情的全貌,也很難窺見自己真實的內心,可當一切塵埃落定時,又後知後覺的反省,冷靜的審視自己的內心,可此時,又覺得一切都悔之晚矣。
王錦樓很內疚,他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他覺得是自己的冷漠,辜負了秀姑。
王錦樓攥著那方手帕,貼在心坎上,他淚如雨下,痛斷肝腸,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回了家門。
剛到門口的那一瞬間,王錦樓恍惚中一腳踩空,若不是站在門口的趙管家眼疾手快,王錦樓非得跌一個大跟頭不可。
“哎呦,老爺,您沒事兒吧?”趙管家看著王錦樓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裡是覺得這個傢伙,又可憐又可恨。
身為自己的主子,從小看著他長大,趙管家對王錦樓的忠心,可昭日月,心疼王錦樓,也是自然。
但王錦樓對秀姑的態度,也的確是令這些受過秀姑提攜和恩惠之人心寒,若說不怨他,又怎麼可能?
趙管家低頭一看,只見王錦樓手裡攥著一團破破爛爛的棉布手帕,於是隨口問道:“老爺,您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啊?”
王錦樓緩緩張開手心,並未多言,隨後將手裡的爛手帕遞給了趙管家。“你去找城裡最好的繡娘,讓她們找一模一樣的線,把這一方手帕復原,不管花多少錢,都要給我復原了!”
趙管家一臉的疑惑,不知道自己這位主子這會兒腦子裡又在抽什麼風?
“老爺,這爛手帕也值得去復原?這玩意兒就是當抹布都不夠格,您至於嗎?”
很顯然,趙管家並不清楚這手帕曾經的主人是誰,若他知道了,自然不會這麼說。
王錦樓沒有說話,一把推開趙管家,一手扶著門,踉踉蹌蹌的走了進去。“不管花多少錢,都必須把這方手帕復原!不計代價!”
趙管家望著王錦樓那落寞孤獨的背影,心裡是五味雜陳,只能唉聲嘆氣的點了點頭。“是,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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