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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是個明白人,阿虺欽佩,只不過我們姐妹倆此次前往茅家,一方面是要尋求茅家傳人幫助,一起收伏那夜磨子,二來是我丈夫受了重傷,我們姐妹束手無策,只能尋求茅家傳人幫助,如果道長知道地方,請一定告知我姐妹二人,我丈夫情況越來越不好,撐不了多久了,我求您了!”
說完,白阿虺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捂著嘴低聲哽咽,回頭望著昏迷的丈夫,心如刀絞,痛徹心扉。
白衣道長轉過頭一看,於是走上前抬起戚施的胳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不由得露出驚訝的神情。“什麼!怎麼會是殃氣?”
“殃氣?”白阿虺和苗採緹都一臉驚詫的望著那道長。
白衣道長隨口解釋道:“所謂殃氣,指的是人死之後哽在喉嚨裡的那最後一口氣息,這股氣息裡充滿了絕望與怨念,是一個人一生最後的掙扎,也是生命終結時最後的休止符。”
見二人不明所以,白衣道長繼續解釋說:“殃氣俗稱死氣,代表著絕望,人常說遭殃遭殃,大凶大邪,就是這個意思,殃氣瀰漫之處,所有生靈都要枯萎凋零,殃氣過境,寸草不生。”
“怎麼會這樣!”白阿虺的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聽了這些話,她驚恐之餘,更多的是絕望。
白衣道長疑惑的質問道:“可是這殃氣並不常見,即便是精通蠱術的高手,亦或者是精於茅山術法的玄壇奇人,也不能驅動殃氣,能夠駕馭這死亡氣息的只有冥界的十大陰帥,你們這是招惹了什麼東西?”
白阿虺哭著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丈夫昏迷前什麼也沒說,我根本不清楚他都經歷了什麼?”
白衣道長見狀不妙,連忙招呼道:“把他抬起來,你們不是要找茅家傳人嗎?跟我走,我帶你們去!”
說完,白衣道長拂袖轉身,白阿虺和苗採緹背起戚施,緊隨其後。
咸陽城裡,隨處可見家家戶戶門外懸掛白幡,遍地都是圓形方孔的紙錢,從空中落下,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混雜著草藥和屍體的腐臭味。
一場難以遏制的鼠疫正在咸陽城中流行,官府和郎中大夫全都出動了,可是仍舊每天都有人倒下,許多茅家的外姓弟子也紛紛趕到街頭,幫助官府控制疫情。
“道長,冒昧問一句,您也是茅家弟子嗎?”苗採緹好奇的問道。
白衣道長沒有吭聲,仍舊戴著斗笠低頭走路,片刻之後他開口道:“茅家弟子分為兩類,一類是茅家宗脈的嫡傳,其弟子多為茅氏族人,另一類是外姓弟子,大多都是孤兒,所姓甚雜,二十多年前一場惡戰,茅氏族人死傷殆盡,所剩無幾,現在茅家大多都是些打小被收養的外姓弟子。”
“那道長您是茅氏族人還是外姓弟子?”苗採緹問道。
白衣道長仍舊沒有回應,繼續低頭不語。
苗採緹和白阿虺覺得這位道長有些古怪,因為這個人對剛剛的話,既不承認,也不反對,顧左右而言他,始終沒有正面應答。
“你丈夫中了殃氣,等你們去了茅家,直接找現任的掌門茅政,茅政這個人性情敦厚,頗有些婦人之仁,不過這也是他的優點,但是如果遇到了前任掌門茅三,那你們就自求多福吧!”白衣道長輕聲說道。
“前任掌門茅三?”白阿虺不太明白其中的糾葛,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於是只能試探性的自言自語。
白衣道長愣了愣,突然停住了腳步。“茅三,現在人們都叫他盲三爺,因為他眼睛瞎了,做不了掌門,就把掌門的位置交給了自己的弟弟茅政,盲三爺的脾氣秉性跟茅政截然不同,他性格孤冷,脾氣也陰晴不定,做事狠辣決絕,見死不救是常事,如果你丈夫遇到他,盲三爺就是能救,他也不會救,他絕不會為任何一個外人浪費自己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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