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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山又能怎樣,反正也是自己孤獨的待在山洞裡。
「沒關係,」小鴨也在下面,而且——花捲神情怪異地望向紀彥辰,而且這個人類也在,他身上還留著自己咬下的印記,估計得要段時間才會消失。
像是看穿他在想什麼,白白兔閃過紅光的眸子幽聲笑道:「唐小鴨和你不一樣哦,他背後可有山神大人,想要重新回去也就白獅大人一句話的事兒」
花捲還沒發話,閆嘉的神情倒是先變化了幾輪,冷言出聲:「別扯其他的,」尤其是不想聽到這兩人的名字一同出現。
「抱歉咯,」白白兔毫無悔意地沖閆嘉俏皮地吐著舌頭。
「所以呢,到底要怎麼救,」花捲並不想了解這裡面的糾纏,只是迫切地想要知道辦法。
「你先帶他出去,」閆嘉對著緊挨著花捲的紀彥辰抬眼。
「好滴,」白白兔勾著紀彥辰的胳膊就往外拉。
沒想到這個身量纖纖的長兔耳朵的人力氣會這麼大,扯得紀彥辰一個趔趄,慌忙之中拉住花捲的胳膊,嘴比腦子快:「你真要救?」
白白兔一把拍掉他的手:「剛才言之鑿鑿的人不是你嘛,這會兒子又不讓他救,唱戲的都沒你會變臉。」
「救了你就有可能回不去了,」紀彥辰沒去管手背火辣辣的疼,只想聽花捲的回答。
誰知對方只漠然地反問了句:「關你什麼事。」
這把紀彥辰問愣了,對啊,關自己什麼事。
雖然確實是大實話,紀彥辰卻無端升起股莫名的火氣,甩開白白兔的胳膊就自己往外去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花捲不理解紀彥辰這捉摸不透的情緒。
閆嘉笑而不語地搖著頭,表示他也很不理解。
「人類都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白白兔盯著紀彥辰氣沖沖的背影繼續道,「有時候你根本猜不透他們在想什麼,莫名其妙地就生氣了。」
算了,待會再去問他為什麼生氣,還是先救饅頭要緊。
閆嘉並沒有太多動作,只是將手覆上花捲的發頂,另隻手搭上黑貓的腦袋,閉上眼,嘴裡低聲唸叨著晦澀難懂的古語。
不肖半分鐘,就完成了這場禁忌的術法。
期間花捲並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相反的是心口處湧進了幾股溫熱的暖流,將他體內不得章法的靈氣都捋順了,整個身子都輕鬆許多。
手心處有力的舔弄將花捲喚醒,之前還奄奄一息的玄貓此刻正賣力地蹭著他。
「饅頭!」花捲直接將它舉了起來。
「喵!」對方也像是聽懂了他的呼喚,響亮得回應。
得到回應的花捲像是在心裡炸開了團焰火,興高采烈地一遍遍喚著:「饅頭,饅頭,饅頭!」
黑貓熱情地回應,連尾巴也緊緊地纏上花捲的小臂。
「我可最見不得這場面,眼睛又要出汗了,」白白兔在旁邊誇張地摸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
閆嘉的神情倒還沒完全放鬆下來,那位估計也快露面了,他們做的一切都逃不開上面的監視。
??52花捲和饅頭(十八)
「當真是膽大」
頭頂傳來不怒自威的責問,強大的氣場震懾著在場的每個人。
半空中只是浮現出隱約的人形,但這聲音花捲再熟悉不過,知道自己觸犯禁忌更害怕牽連無辜的饅頭,直接屈膝向下跪去。
卻在離地幾厘的距離被無形的力量託舉住。
他錯愕地抬頭,山神大人會就這麼放過自己?
淵不甚在意地瞄了眼花捲,很快就將視線移開,繼而落在旁邊恢復生機的玄貓身上:「你既以決定救它,就不再屬於我易春山的生靈,自然不用朝我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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