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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政和他的夫人吶,逼我服逍遙散,騙我說只要我乖乖進宮服侍陳君,他就保我娘平安,為我娘治病,可是到頭來我連我孃的屍骨都沒找到。」
「還有陳君,騙我說會守好陳國,肅整吏治,可最後還是把陳國丟了。」
「還有……」蕭吟飄忽的視線重新落在楊煜臉上,此時天色大亮,她將他的眉眼看得一清二楚,道,「還有三郎。」
騙她說會平安歸來,卻只送了口棺材、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回金陽。
「朕騙你?朕幾時……」楊煜欲言又止,是有一二分的心虛——他說過不教蕭吟受委屈,但讓她在平雲觀等了兩年,如今雖是她自己不要名分,可外頭那些對她的指摘,他也知道的。
眼前是蕭吟的淺笑,一如曾經嫣然似花,清艷動人。
她的目光依舊坦然,依然真誠。
越是抓不到她的錯處,楊煜越是惱火,拂袖坐起,道:「狡辯。」
蕭吟雙手摟在他腰間,下巴枕在他肩頭,道:「三郎都說不過我,可見我說的都是真的。」
楊煜斜眼睨著蕭吟,聲音微涼,道:「真以為朕拿你沒辦法?」
「我可沒有這樣說。」蕭吟道,「我與三郎句句屬實,是三郎偏說我是騙子。原該有教你我都高興的法子,三郎不聽我的,如今鬧得自己不痛快,又往我身上責怪。難道,三郎就這麼在意名分,非要我給你一個?」
楊煜聽她越說越放肆,心下惱得卻又不是當真動怒,一把撇開她的手,轉身瞪她道:「這種犯上的話也說得出口,誰給你的膽子?」
蕭吟又靠回視窗,看著窗外雨幕,道:「可是我該如何給你名分?我連自己的身份都失去了。」
垂眸時,蕭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又轉頭去看楊煜,道:「三郎以為呢?」
只要還捨不得蕭吟,楊煜便是對她無可奈何,唯有自己受氣的下場。
蕭吟看他揚長而去不知怎的不太放心,追著出去,卻才從屏風後頭探了半個身子便被他一聲呵斥。
「回去把鞋穿上。」楊煜道。
「三郎。」蕭吟喚道。
楊煜身形一滯,背對著她沒有回頭,只衝她擺手,對房外喊道:「更衣。」
蕭吟這才跑回榻上,神色久未見地變得凝重,目光落在屏風映下的身影上若有所思。
楊煜走後,侍女們才進來服侍蕭吟更衣梳洗,稍後懷章過來聽候吩咐。
蕭吟記起昨晚之事,並未直接開口,只觀察著心事重重的內侍。
察覺到蕭吟的視線,懷章更是緊張,跟蕭吟打雙陸的手都在發顫。
蕭吟問道:「怎麼了?」
懷章思前想後,卻不敢告訴蕭吟實情,只低著頭道:「沒事。」
蕭吟沒了繼續玩的心情,教懷章直接點了香,拿起木几上的書,靠著細軟道:「不必伺候了,我想一個人靜靜,忙你自己的去吧。」
懷章卻遲疑著不肯走。
「到底怎麼了?」蕭吟抬頭去看他。
「晨間奴婢見陛下負氣而去,擔心……」懷章欲言又止。
「先擔心你自己,我的事自會有解決之法。」蕭吟道。
懷章卻不見放心,仍然滿腹擔憂,道:「奴婢只是以為,陛下有時難以捉摸,蕭娘子如今常伴君側,不比過去難得相見,還是需要小心為好。」
蕭吟想起楊煜昨夜那句「頃盈一個小丫頭都懂得男女之情」,不禁感慨懷章如今也不再是孩子了。
「知道了。」蕭吟笑道,「如今要懷章管事操心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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