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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明白姜氏為何誇讚蕭吟,儘管只是偶爾的幾個字,或是一句話。
她今日之所以過來,也是因為昨晚楊煜走時太難看,姜氏又不讓她出面,只說讓楊煜在蕭吟身邊待一晚上就好。
結果,當真如此。
頃盈覺得,如果是連姜氏都喜歡的「花瓶」,那蕭吟或許真的是被誤解了,雖然她依舊無法接受這個身份不明,獨佔楊煜寵愛的女子。
看頃盈臉上疑惑叢生,甚至有些迷茫,蕭吟只道:「懷章等公主很久了。」
頃盈眸光瞬間發亮,知道自己暫且捋不清對蕭吟的感受,乾脆先放一放,丟下一句「我回頭再來找你」便提了裙角往外頭去。
蕭吟出去走了一圈兒早覺得累,當下回內殿在軟榻上歇著養神。
她昨晚一直沒睡,半夜裡不見楊煜找她,她便自己下床探看,發現楊煜就在這張榻上睡著,連條毯子都沒蓋。
以往她和楊煜大多蓋一床被子,有時會分開睡,因此床上再備有一條被子。
蕭吟正是抱了它出來給楊煜蓋上,免得著涼。
夜裡沒睡夠,蕭吟難免躺下就犯困,朦朦朧朧眯了一會兒,感覺身邊有人靠近。
這香味兒再熟悉不過,蕭吟眼睛都沒睜開,哼唧道:「三郎別鬧我。」
「花瓶成了精,還開口說話了。」楊煜說得慢,語調也冷,教這挖苦之詞顯得更刺耳。
蕭吟瞬間清醒,只是沒睜眼,心裡不是氣他派人監視自己,而是察覺到她竟因為這句話鼻頭有些發酸。
楊煜看見她的眉心微微皺起,哪怕只是眨眼的功夫。
他強迫自己扭過頭,不去在意蕭吟的情緒和反應,仍說著諷刺的話,道:「你倒是說說哪裡順了朕的意?怎麼哄得朕高興?你也會哄人?」
想到昨晚因她含糊其辭的一句話就不由欣喜,楊煜對她逢場作戲的功夫又多了一分痛恨。
蕭吟側身面對楊煜的方向躺下,曲臂枕著,依舊合著雙眼,道:「唬公主的話,三郎也信,怎不信我說的其他話。」
楊煜抬手,指背順著蕭吟的側臉勾勒著他熟稔的輪廓,道:「你能說出口的不都是唬人的話?朕為什麼要信?」
一個指節探入蕭吟衣領,指背被她的體溫包裹,分明那麼溫暖,可楊煜的眼神越來越冷,道:「包括這具身體,也從來不說實話。」
他的手順著蕭吟的下頜線滑動,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張開的手指掐著她的頰,手腕慢慢轉動,迫使她轉頭與自己面對面。
楊煜加重指尖的力氣,終於教蕭疼得吟睜開眼,略微濕潤的眼眶和隱隱發紅的眼睛教她看來這樣惹他憐愛。
也招他的恨。
他眉眼陰沉,盯著蕭吟,逼問著:「回答朕,你是怎麼哄朕高興的?知道朕要怎樣才滿意?」
窗外傳來清脆鳥鳴,嘰嘰喳喳地卻也穿不破那層窗戶紙,緩和不了軟榻上被壓制了洶湧愛意的無聲對峙。
「三郎願意聽我哄嗎?」蕭吟問道。
楊煜眉尾一挑,鬆開蕭吟,雙手置在膝上,面無表情道:「你如何哄跟朕聽不聽是兩回事。」
她哄過的,將他哄得那樣開心,教他不知不覺栽了進去,否則怎麼被她拿了他這顆心這樣輕賤?
可她至今都寧願為個「死人」故步自封,還想騙他繼續做沈律的影子。
楊煜又在心裡將蕭吟痛恨了一番,但久未見她作答,餘光裡的身影也未動彈,他置在膝頭的手微微收攏,半垂了眸子不教旁人輕易察覺他的視線略略轉了方向。
窗外的鳥叫聲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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