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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吟微微傾身過去,一根手指搭去楊煜唇上,道:「可不敢褻瀆三清。」
楊煜看她眉眼含笑並不認真,遂握了她的手,坐起身道:「嘴上說得恭敬,素日裡讀的寫的都是什麼。」
說話間,他已拉著蕭吟下了榻,由蕭吟替自己更衣。
正要走,楊煜卻見蕭吟取來了自己的大氅穿上,知她要送自己,心間一暖,道:「外頭冷,不必送。」
「我這一身的懶骨可是難得勤快。」蕭吟開了門。
楊煜一面將蕭吟護在懷裡,一面抬手替她遮擋外頭的寒風。
兩人才踏出門,侍從便提燈上前。
蕭吟直接自侍從手裡接了燈,陪楊煜到院門口,再至馬車前。
楊煜上車半途,轉身勸蕭吟道:「進去吧。」
蕭吟推他,道:「你走你的,休管我。」
楊煜聽她一句嬌嗔又生了不捨,無奈還有事務在身,他只得繼續上車。
車馬行進的聲音在濃重夜色中響起,楊煜聽著轆轆車聲不禁挑起車窗簾子朝後望去。
四野幽寂,唯那小院前的一盞燈火搖曳。
楊煜只看得見那在北風裡依舊倔強的幽光,知道是蕭吟還在目送自己。
他想起還在金陽時,每次蕭吟去隆興寺,他都陪同。
每回他走時,蕭吟也都如今夜這般在原處站上多時,一直到他再看不見她。
小院外,蕭吟早望不見那隱沒在幽夜下的馬車,只聽得那聲音越來越遠。
最後一切歸於風聲烈烈,她才終於覺得冷了,緊了緊大氅,往屋裡頭去。
往後日子稀鬆平常,楊煜三兩個月才來一回,都是深夜過來,待不得多久便走。
蕭吟依然不問他做了什麼,免得他再說「以後」、「將來」,那不是她喜歡的,自然少聽為妙。
如此過去一年,新歲將近,蕭吟想不到楊煜竟會在年前最忙的時候過來,雖然仍是踏月而至。
蕭吟才在榻上睡了一覺,沒聽見楊煜進來,還是翻身時被楊煜硌著了才醒轉。
「三郎?」蕭吟還迷迷糊糊的,依稀記得三郎來夢裡看自己,睜眼瞧見楊煜時也沒回神,只當真是三郎來了,當即起身抱住了他。
楊煜聽她帶著哭腔,只以為是做了噩夢被驚著了,拍著她的背,哄道:「多大的人了還會被夢嚇哭。」
這聲音不是三郎的。
蕭吟往楊煜懷裡鑽,奪眶而出的眼淚盡數沾在他心口的袍子上。
楊煜看她這般撒嬌,心底更是歡喜,將蕭吟摟得更緊,柔聲道:「孤不是來看你了嗎,哪就一直哭哭啼啼的,不成樣子。」
蕭吟抬眼時鴉睫一片晶瑩,一雙眼睛跟琉璃做的一般,楚楚可憐裡又嬌又媚,直教楊煜心都化了,托起那粉面桃腮,道:「怎麼不說話?是心裡還在怪孤?」
蕭吟重新靠回楊煜懷裡,聲音微啞,問道:「三郎怎這會兒來了?」
「去年沒趕上年前來看你,今年得給你補上。免得你個養不熟的小白眼狼真將孤忘了。」楊煜道。
蕭吟在楊煜身前嗅了嗅,問道:「三郎今日喝了幾壇醋,燻了香都蓋不過這股酸味兒。」
「貧嘴。」楊煜笑罵道,「詆毀孤可知是什麼罪?」
蕭吟躺回榻上,一手支額,道:「倒要三郎教教我趙國的律法了。」
幾句話的功夫,蕭吟的情緒已是大變,楊煜道她嘴硬,又道她恃寵而驕,偏偏他愛極了蕭吟因他才有的這種變化。
見蕭吟拽了自己的衣角輕搖著,楊煜道:「有話直說。」
「建安除夕有燈會,我想去看看。」蕭吟道。
楊煜拿喬,抽回衣袖整理起來,道:「在金陽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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