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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朝堂誅心
“何天友有何罪狀,朝廷還未有結論,大理寺,督察院,刑部都未曾說話,”韓爌邁出一步,直接和顧祖發對上擂臺,臉上更是一股子冷意:“倒是你太常寺的手,伸的夠長!”
“韓大人,你急什麼?”顧祖發眉頭微皺,輕慢慢道:“首先,朝堂上沒有哪一條律令禁止太常寺進諫說話的,其次,何天友所轄山海關流民四起,致使百姓受難,難道不是事實?就算朝廷沒有查證,你韓大人心中不自知嗎?”
“好一句心中自知!太常寺掌管朝廷禮儀制度,倒是學的一手天人自問!伱既然說了何天友,那我回你一句,何天友失職不假,可是其罪致死乎?”
韓爌不想和顧祖發繼續爭論下去,直接邁出一步,躬身向著御座上一頭霧水的朱由校道:“陛下,今日琅國公正好在此,微臣有一句話最好當面問對。”
聽到韓爌的話,朱由校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看向了坐在那裡一直閉目養神的王琦。
真是奇了怪了,為何每次王琦入朝便會和東林諸人起衝突?
天生相剋嗎?
“琅國公?”朱由校以一種詢問的口吻問到。
一開口,地位高低便已經顯現了。
王琦如果不想理會韓爌,看起來朱由校也不會強迫,一個區區兵備道,從四品官吏,死便死了,追查起來,難道要琅國公道歉?
開什麼玩笑!
煌煌武曲的牌匾剛剛掛上琅國公府衙門口,這不是打臉嗎?
不過,眾人看王琦的樣子,是想要解釋一番的。
這一邊,王琦看向韓爌道:“韓大人想問什麼?”
“當場斬殺何天友,琅國公是出於公心,還是私心?”韓爌眸光湛湛,盯著王琦的眉眼,想要捕捉其任何細微的情緒變化。
這話一出,連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孫承宗都眉頭一挑。
韓爌這一問這算是暗藏玄機:若王琦答私心,自然落了下乘,若是答公心,則是朝堂人人自危,以公心可斬朝廷命官,則私心若何?
韓爌此語,說一句誅心之論,也不為過。
王琦靜靜地看著韓爌,嘴角微抿,沉聲道:“某做事,不論公私,只看結果,內宮司禮監王體乾當時也在現場,數千餘流民闖入府衙,如果不做有效應對,那麼結果就不是僅死一個兵備道能夠了結的!”
王琦說著話,笑了一聲道:“遼東事畢,某剛剛入關,就幫你東林解決一個如此大的禍患,你韓虞臣不多謝我,如今朝堂詰問,還如此咄咄逼人,怎麼?東林只知道與人鬥,與道統不和鬥,與理念紛爭鬥,卻從來不做事的嗎?”
此言一出,殿內大多官員皆是門頭忍笑。
那也很是明白了,我琅國公遼東大捷,後金主力盡滅,你東林卻把京畿地方搞得亂七八糟,連流民之亂都未曾解決,而我入關順手幫你解決大事,你卻還在朝堂上大放厥詞,實在令人發笑。
“你......琅國公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卻沒有回答韓某的問題!”韓爌被王琦激的臉色煞白,指著琅國公一陣蒼白辯駁。
“說我顧左右而言他!家國受難,你等不思報國,卻在朝堂之上為了所為儒學道統,所為理念紛爭而都得你死我活,現在卻來問我為何斬殺一尸位素餐之官吏,實在可笑!”王琦搖了搖頭,面帶嘲弄之色。
韓爌臉色一片鐵青,身子都在不住的顫抖著。
王琦此言才是真正的誅心之論,將整個朝廷的執行規則踩在腳底下,以單純的外戚身份說話,其話語卻令韓爌一時間語塞。
一時間,整個大殿內,氣氛已經接近冰封......
“陛下,臣有一言!”內閣首輔葉向高邁出一步,站到了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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