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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郡王府小娘子自幼和福寧王妃交好,比嫡親姐妹還親,蔣相胞妹和王妃也是極好的手帕交,如今統領北路軍的溫國公武爺夫人,和王妃也親如姐妹,王妃視清江侯府老夫人為母,清江侯府老夫人是徐大學士嫡親胞妹……”中年男子一通話,差點把滿桌子新科進士繞暈了:“照這麼說,這位王妃豈不是一腳踩了蔣相一派和王爺一派?”
“這個麼?”中年男子蹺起腿,神秘的笑而不答,座中有個鬍子有些花白的新科進士插話問道:“前兒聽說浙南路馮遠靠一幅畫得了蔣相青眼,這畫到底畫的什麼?”
“這個麼……”中年男子為難的揪了揪耳垂,牙痛般咧嘴道:“諸位姑妄一聽,只當是酒後醉話,可千萬別當真!”
“你快說!快說!”諸人都眼睛放光急聲催促,中年男子上身往前探到桌子中間,壓低聲音道:“得蔣相青眼的,不是那畫,據說那畫極其一般,得蔣相青睞的,是畫上寫的一行字!”中年男子很會說話,關鍵時候停住,端杯子抿了幾口茶,見眾人都是一臉猴急,這才接著道:“是兩句舊詩:取次花叢懶回首,半緣修道半緣君!”中年男子唸完,一桌子進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一臉愕然。
“這事,不可細究,不可細究!哈!啊?呵呵!”中年男子乾笑幾聲:“接著說要緊事,咱們官家是百年少有的有道明君,這後宮之清靜,也是百年少有,幾位皇子公主皆季後所出。這是一,福寧親王不說了,府內就王妃一人,”
“聽說他懼內?”最年青的那個進士一臉好奇的插了一句,中年男子嘿笑幾聲:“這個麼……王妃是先帝親自選的,這話慎言!”滿桌進士個個一臉明瞭彼此相望,中年男子笑著咳了一聲接著道:“諸位若要跟福寧親王親近,這後院就得當心些,若是想跟蔣相親近……”中年男子拖長聲音:“上個月新任工部員外郎何慶被髮配到上京道挖銀礦的事,諸位聽說過沒有?這事知道的人都不願意多說,諸位不知道也是常情。這何慶是上一期進士,出身貧寒,是個孤兒,全靠妻子柳氏做繡活支撐生計,四十歲上才中了進士,熬了兩年,走了工部侍郎左權的門路,選了工部員外郎,因柳氏年過四十無比,這何慶就要休妻另娶,柳氏是個烈性的,接了休書就遞了狀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門路,竟訴到了蔣相那裡,據柳氏說,她當初懷過一胎,這頭胎因為連夜趕繡活好多掙些錢準備何慶考舉人的路費,勞累太過就小產了,小產後無錢無人失於調養,身子傷的重,以致至今不能生養,如今何慶休妻另娶,她只有死路一條。”
“這柳氏可憐,既是如此,早就該替何慶納妾生子,這一條怎麼沒想到呢?”有人插話到,中年男子笑著沒答話,只接著道:“這案子據說是蔣相親自判的,也象你說的,何慶為子嗣著想,情有可原,可一來柳氏是糟糠妻,二來,何慶能專心讀書多年,多虧柳氏奉養,此情不能不還,就將何慶發配到上京道銀礦下井挖礦十年,以償還柳氏之苦。”
“十年?”桌上一片驚呼:“這何慶哪還有命回來?”
中年男子‘譁’的抖開摺扇,愜意的搖著笑道:“何慶的家產和俸祿都判給了柳氏,諸位,好好想想吧。蔣相和王爺,若論和善可親,自然是蔣相,若論手段狠辣,也是蔣相,這中間的取捨,只看各位的緣份吧!今兒就聊到這兒,小可還要到浙江路貴人那兒說說閒話,先告辭,諸位若有什麼事,只管來尋小可,咱們一回生二回熟,諸位再尋小可,小可這談資就給諸位打個八折。一個時辰也就八兩銀子,划算得很哪!好了,另此別過。”中年男子邊說邊站起來,拱手而出,滿座新貴人心不在焉的拱著手,各自打著主意。
清風樓外,一輛靛青素綢車正從喜慶的歡門前經過,車簾掛起一角,蔣鴻一身寺凌長衫,端坐車中,手裡握著卷書,微微仰頭看著清風樓,那年那場戲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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