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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累著了,聞芊。”
“我知道!”
*
上京的旅途在她每日的懸樑刺股中慢慢的消磨到了盡頭。
雄偉的北京城已於依稀可見之處現出輪廓,單單只是冰山一角,已然讓人倍感宏闊與莊嚴。
這便是整個大齊帝國的中心了。
因城門關得早,他們沒能趕上,當夜便是在城外的驛站中度過的。
驛卒經常迎來送往,和楊晉似乎很熟,進門就點頭呵腰地噓寒問暖,上房不要錢似的趕著給他送。
接近京城,楊家的勢力就展現的更加明顯。
在外面山高皇帝遠的時候,地方官頂多也就陪個笑臉,管你是不是內閣首輔的公子,反正等首輔的爪子伸過來沿途還有一幫地頭蛇擋著,不疼不癢。
而在這天子腳下,皇城當中,頭銜就真真實實成了吃飯的本錢。
天色漸暗,黃昏還未褪去。
眾人在驛站的院落裡消食,菱歌和遊月還是圍著朗許打轉,正讓他把掉在樹下的鳥窩放回去。而另一邊坐著在對照圖紙刻木雕的楊凝——這是臨走前楊老教她的一項修身養性的絕活。
“凝兒姐,你下手太重了,得輕一點才不容易壞掉。”施百川指著圖紙糾正她,“你看這一塊,往旁一些比較好。”
楊凝若有所思地頷首,“嗯,那我再試試……是這裡嗎?”
“不是,再往右一點。”
“這裡?”
“再右一點。”
施百川順勢俯下身,湊過去的時候悄悄在她唇邊親了親,旋即又飛快起身,自然得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楊凝仍握著小刀和木雕,雖然未曾抬眼,低頭時,嘴角噙著淺淺的笑。
院子裡挺熱鬧,配合著春天的景象遍地開花。楊晉倚窗而站,目光明明是朝下,卻並未把眾人收入眼底,他看上去有幾分心緒不寧,手指一直敲著窗沿——
快到家了,近鄉情怯的忐忑在這幾日尤為強烈。
其實早在濟南,他就已經於寄回京城的書信上不止一次提到聞芊的事,可收到的回信中,父親總是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半點聲色也沒露過。
難道是他不同意麼?
可若是真的反對,為何又不挑明呢?
楊晉用手指覆上唇輕輕摩挲,忍不住開始擔憂……
“二少爺。”驛卒在半掩著的門扉上輕叩,畢恭畢敬地問道,“廚房燒好了熱水,您看要先沐浴麼?”
他半晌回過神,剛準備回答時又頓了下,“去問問隔壁那位姑娘要不要熱水。”
“好咧,那……”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隔壁的姑娘’眼下不用,你過半個時辰再送來吧。”
楊晉這才將視線從沒入地底的夕陽收回,抬眸看向她時,不自覺地就微笑起來,揚了揚下巴示意那驛卒,“聽她的。”
“是。”後者彎腰作了個揖,“二少爺若再有別的吩咐,隨時喚小的,小的就在門外候著。”
“知道了。”他不耐煩地擺了下手,驛卒心知囉嗦了,立馬閉了嘴,很有眼色地給聞芊讓路。
見這人手腳利索地退出去,她秀眉一挑,掩上門進去的同時,把手背在身後,有意調侃道:“二少爺,什麼事這麼不高興呀?是飯菜不合口味,還是床太硬睡不舒坦?可需要小人替你分憂啊?”
楊晉不禁莞爾:“我沒什麼事……你腿今天還疼嗎?疼的話我再給你推拿。”
聞芊在桌上倒了杯茶,聞聲故作惶恐:“豈敢豈敢,二少爺的手都是鑲金的,小人怎麼消受得起?”
他好笑又無奈:“幹什麼,突然叫我二少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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