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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面無表情地觀看著這一幕,他還是之前那身裝扮,但外袍已脫了下來,食指虛搭在扶手上,右腿頗有節奏的抖動,神情間瞧不出明顯的波瀾。
此時此刻,聞芊直犯惡心,只側過身倚著牆不說話,心緒卻千濤駭浪般湧動。
不想楊晉卻仍伏在窗邊,一臉嚴肅地注視其中,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見狀,她忍不住腹誹:之前嚷著不要看,眼下倒是瞧得比誰都認真,男人果然都是禽獸……
“你可有聞到甚麼味道?”
楊晉忽然朝這邊望過來,她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柔和的暖香浸入心脾,隨即她驀地閉氣,“別聞,是媚藥。”
他怔了怔:“媚藥?”
聞芊點頭:“調情用的,味兒很純,大概點了不少。”言罷,若有所思地嘀咕,“……難怪這兩個小年輕會鬧騰這麼久。”
感慨歸感慨,更多的是對慕容鴻文這個老小子不為人知的舉動所震撼,此前那個“年輕個幾十歲,大概會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的想法蕩然無存,盡數被一股說不出的變態給驚了個不寒而慄。
過了沒一會兒,屋中的聲音開始時斷時續,似有平息之狀。再這麼下去,裡面的人恐隨時會出來。
楊晉終於也到了極限,眼神示意她離開。
兩人沿原路返回。
水榭仍有歌聲飄蕩,宛轉悠揚,闔家團圓的月亮在清涼山莊的上空顯得晦暗不明。
“叫什麼風流才子,真讓人倒胃口。只怕安排這場中秋宴,完全和作畫沒關係,左不過是個老不休的別有企圖罷了。”聞芊一臉鄙夷地折了一節花枝在手裡禍害,“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棠婆怎麼看上這麼個貨色?”
“那間房的確是慕容鴻文的住所。”楊晉並未接她的茬,只是垂眸沉吟,“可我總感覺他有些不太對勁。”
“玩出這種花樣來的人能有多正常?”聞芊在青石小徑上駐足,費解道,“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畫畫?”
“可房內並無紙筆。”
“興許打算瞧個夠本了,回去再畫?”她喃喃自語,“只看不做,圖個什麼意思?總不會是……不舉吧?”
聽到這句,楊晉也停了下來,與她對視良久。
“……單從面相上看我沒法判斷,不過也不失為一個理由。”
聞芊邁開步子。
“難不成當年他是因此不願拖累棠婆,所以才拋下她不管?”話剛道完,便自發否定了這個可能,轉念抱怨自己真是把慕容鴻文想得太好了。
“我倒是聽府裡的下人說,正妻死後他從未再娶,沒準兒就是被他殺人滅口的?”她把玩著花枝開始奇思妙想,“不過這樣一個人能去逛青樓麼?那種三教九流匯聚的地方,要封口可不容易,萬一叫人知道,豈不是丟大臉了……莫非,他這病還是後天患上的?”
兀自講了半天,聞芊才發現沒人搭理自己,待轉過身,正見楊晉站在不遠處,身形不穩,面有異色。
“楊大人?”她有些奇怪的走上前。
在淡淡的清輝與燭火的交織中,楊晉的臉龐似微微泛紅,額頭浮著薄汗,腳下僵直難行。
“你沒事兒吧?”
他定了定神,眉峰緊皺,“沒事……就是覺得有點熱。”
“熱?”聞芊伸手覆上他前額,溼意裡帶著灼燙的溫度,剛想問他是不是發燒,仔細一想,很快就反應過來,唇邊笑容盪開,“呀,該不是……”
“嗯?”
她笑得愉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看戲的樣子,“中了媚藥?”
“……”周身有些不聽使喚,楊晉無不懷疑地將她盯著,“那你怎麼沒事?”
聞芊捧起臉,得意道:“自然是定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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