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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芊在睡夢裡聽到了清脆的鳥鳴。
嘰嘰喳喳的,伴隨著翅膀撲稜的聲響,旋即便有沉甸甸的雪團從枝頭落下。
周遭清靜得像是在深山古廟,她以為自己尚未睡醒,待鼻尖嗅得一縷淡淡的清粥香氣,腹中的飢餓才將思緒拉回了現實。
聞芊緩緩抬起眼皮,簡陋的屋舍和角落的蜘蛛網齊齊映入視線,記憶彷彿出現了斷層,她回想了半天才陸陸續續的想起自己之前在幹什麼,目光不經意一轉,楊晉那雙映著微光的眸子便猝不及防地與她相撞。
他的神情與昏睡前別無二致,唯一不同的,是眼底下多了圈青黑,長睫低垂,正拿著巾子在給她擦臉。
見她轉醒,楊晉動作停了停,將手放在了一旁。
“這什麼地方?”聞芊試著坐起身,冷不丁牽動了傷腿,撕心裂肺的疼痛把渾濁的大腦一掃而空,驟然清晰無比。她險險地將一口涼氣嚥了回去。
楊晉忙過來攙她坐好,扶起不那麼軟的枕頭墊在身後,此處大概不怎麼來客人,床榻同棉被都帶著些潮氣。
楊晉隨即抿唇在床邊坐下,“沿途碰到的一戶農家,向他借住的。”
聞芊聽完頷首,“那還真是湊巧……我睡多久啦?”
他將爐上溫著的湯藥端出來,“一整天了。”
藥香泛著苦味,在湯匙的攪拌下不住朝空氣裡擴散,聞芊瞧了會兒,笑問道:“這麼好啊,還遇上個郎中?”
楊晉搖頭說不是,“是止疼的藥。”
他吹去浮在水面的滾燙,舀了一勺要往她唇邊送,聞芊靠在床上輕聲嗔怪:“我傷著呢,你餵我啊。”
楊晉把勺子擱了回去,聞言連分毫猶豫也沒有,徑自飲了一口,攬住她的脖頸,覆上唇來吻了下去。
聞芊是本能的調侃,但他卻不是平日裡的一笑了之,因此微微有點驚訝。
楊晉動作很溫柔,好似許久之前那種荒唐的灌法全然沒存在過一樣,灼熱柔軟的唇瓣把微苦的藥汁從齒間渡過來,不疾不徐,照顧著她病中乾澀的咽喉。
鬆開她後,楊晉用手指拂去唇上的水漬,又再喝了口,抬起她下巴餵過去,然後又喝一口,如法炮製。
一系列連貫嫻熟的舉動讓聞芊一時竟忘了關心腳疼,待整碗藥喝完,她方得了喘息的機會,抬袖掩著嘴,受寵若驚地笑說:“今天怎麼這麼上道?好不習慣。”
他啟唇大概是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能有那個心思與她打諢說笑,只問:“要不要喝水?”
“要喝。”聞芊應完,支起右腿將手搭了上去,歪頭看他在爐子邊忙活。
老舊的茶爐表面凹凸不平,茶壺已傾斜成一個弧度,若讓楊老瞧見估計又得不痛快好一會兒。
楊晉將粗糙的茶碗用沸水燙過三遍,才把清茶倒了進去,沒嗅到茶香,也許是個寡淡得嘗不出味來白水,但她居然覺得,這種清淡的香氣也出奇的好聞。
楊晉坐回來時,聞芊傾身在他側臉上颳了刮,柔聲道,“幹嘛呀,受傷的明明是我,怎麼你瞧著比我還難受。”
茶碗還握在他手裡,聽了這番話,楊晉卻沒遞過去,只定定地與她對視,“相信我,能治好的。”
聞芊怔了怔,就見他接著道:“爺爺久經沙場,遇到過無數比這個還嚴重的傷情,從前我的手被打折,就是他醫好的……你的腿也,一定可以治,相信我。”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能治好”,聞芊從這番言語中多少也聽出了他心中的沒把握,先是笑了笑:“好好,可以治。”
隨即又寬慰道:“其實,治不好也……沒關係,我吃飯的手藝又不止這個,什麼琵琶啊,瑤箏啊,箜篌啊,我都……”
她未說完,楊晉忽然垂頭打斷,“可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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