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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中的軍士們得了命令大殺大砍起來,老人、孩子、女人...一刀一個如砍瓜切菜一般,片刻工夫刑場上便鮮血淋淋,殷紅的血水浸溼了土地匯成一片汪洋,圍觀的人群中有女人和孩童都被這殘殺的場景嚇哭了...
每殺一人中年人便喝問一句,“寫不寫詔書?”父親的回答永遠是兩個字,“不寫!”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接一個被砍頭,方中愈的眼睛充滿了血、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雙小手攥得緊緊的。
吳長春怕他有異動、一手攬著他的肩頭,一手隨時準備去捂他的嘴。可是看到他非但沒有膽怯的神色、竟然連一滴淚水也沒掉、臉上只有憤恨的表情也不禁暗暗驚奇。
刑場上的人越殺越多、活著的越來越少,死不瞑目的屍骸堆積如山、還能活著喘氣的卻只有寥寥數人。這時,軍士把方中愈的叔叔拖了過來。場外的方中愈看再也抑制不住淚水、如同斷線珍珠一樣噼裡啪啦的落下來。
父親在外做官,而方中愈一直在老家寧海、三年前才舉家遷到南京,自會走路始都是三叔帶他玩耍、嬉戲;如今看到最親近的人也要被砍頭,他豈能不傷心欲絕?
父親看到自己疼愛的弟弟也是一愣神,嘆息一聲說道:“三弟,都是...是我牽連你遭此劫難呀!”“二哥,大丈夫不苟活於亂世,死則死而有何可惜?”三叔微笑搖頭口中說道:
“阿兄何必淚潸潸,取義成仁在此間。
華表柱頭千載後,旅魂依舊在家山!”
這首詩一出口,在場的人十之七八都落下淚來,這其中更包括了那些行刑的護衛和軍士。中年人在蓆棚中聽了也不禁愣了一忽,但還是咬著牙吐出一個字,“殺!”
隨著三叔人頭落地,刑場外哭聲一片,圍觀百姓漸漸騷動起來。負責警戒的護衛、軍士拔刀呵斥、威脅,好一會兒才平息了騷動。
中年人再次來到蓆棚邊,說道:“我所做之事自有後人評判,義與不義並非只由你來判定。倒是你,因為一己的執拗而令親朋、兄弟、父母喪生黃泉,難道你就算義了嗎?嘿嘿...我看未必吧!”
“燕賊!”父親昂頭大喝,“我自幼便讀聖賢書,始終認為忠孝才能稱義!難道似你這等倒行逆施、殘害骨肉、犯上作亂者也敢稱義嗎?我呸!呸!呸!”
這一番言辭雖然不多,卻是極盡慷慨激昂、擲地有聲之勢,彰顯了一個忠臣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無上氣節。刑場外的百姓中竟然有人不顧生死的鼓起掌來。
中年人再一次望向刑場之外,咬牙切齒的問道:“難道你也不在乎你的妻兒嗎?不在乎你家自此絕種嗎...?”誰也沒有留意到,不知何時、也不知從何處飄來一塊黑雲,一點點遮住了日頭。
此時的刑場之上,一具具鮮血淋漓的屍體如小山般堆積濃重的血腥氣味頂著風都能飄出幾里遠。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慘絕人寰的殺戮絲毫未能動搖父親的意志,他仰天長嘆,吟道:
“天降亂離兮孰知其由?
奸臣得計兮謀國用猶;
忠臣發憤兮血淚交流!
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
嗚呼哀哉兮庶不我尤!
燕賊!你就是亂臣賊子!你不尊祖訓慘害骨肉血親、妄殺忠臣、魚肉百姓,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他日江山坐不穩,你也必定不得好死...!”
“來人!來人!”中年人氣急敗壞的大叫,“給我撕了他的嘴!割掉他的舌頭!砍他的頭!我要讓他絕種...!”
眾護衛立時上前,將母親鄭氏、哥哥、姐姐挨個砍頭;另有兩名軍士扯住父親將他的嘴撕裂至耳根、割去了舌頭...
看到親人相繼倒在血泊之中,方中愈的心痛得流血、渾身上下不自覺的瑟瑟發抖;當鋼刀砍向父親頭頸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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