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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中愈這幾年一直苦練武功,偶爾有空也是寫寫字,做詩結句總不弄了,這時王貞慶要他也來一首、未免有些忐忑。
寒煙翠見他面有難色,微笑說道:“方公子不必著急,咱們先喝幾杯清酒,說不準便思如泉湧了。”李莊賢攔阻道:“不可不可,立時出口才見本事。”
方中愈掃一眼寒煙翠心中忽然一動,叫道:“有了!”王貞慶喜道:“說來、說來。”“彆著急,”方中愈說道:“貞慶兄提到長幹我便想到了前朝詩仙李太白的《長幹行》,我便以此為題獻獻醜:
青梅竹馬居東干,兩小無猜定鴛鴦。
佳人二八好年華,不識兒時騎馬郎?”
這詩雖然粗淺了些、頭兩句又出自古人,但是卻有出處;這是方中愈年少時同齊楚嫣的戲作,那一年倆人剛定下親事,他此時說出為的是試探一下寒煙翠。
“不好不好,”李莊賢文才平平本分不出高下,他心裡不願方中愈蓋過了王貞慶,便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都是偷別人的,不如我二哥是自己的才學。”
“這是借用,古人也常有之,”王貞慶反駁表弟,“方兄信手捻來足見學識俱佳,而且...方兄這首詩很有深意啊?”說著,探詢的望過來。
“是是是,”寒煙翠笑著端起酒杯,“沒想到方公子文才武略都是這般出眾,令我好生敬佩,我借花獻佛敬公子一杯。”
方中愈見她並沒有太多反應心中很是失落,咧咧嘴角說道:“我哪有什麼文才,都是貞慶兄相逼才取巧應付,兩位過獎。”他自認才學不行李莊賢很是高興,王貞慶卻知他文、字俱佳,更是從心中親近。
四個人酒過幾旬,愈發興致勃勃。李莊賢忽然問道:“方兄,今日你也親見張玉景的武術,你與她對陣勝負幾何?”
方中愈自然不能說出兩個人交過手,張玉景敵不過自己,只謙虛道:“她的武功另成一派,我與之交手恐怕是勝負難料...。”話未說完外面忽然傳來吵鬧聲,似乎是奔著翠竹苑來的。
今日李莊賢做東立時寒起面孔來,大聲說道:“怎麼還有人敢在鳳歸樓鬧事兒?這不是擾了大爺的興致嗎?”“李爺息怒,我去看看。”寒煙翠立刻起身出去。
方中愈三人又喝了會兒酒,聽得外面越吵越厲害,隱約聽到一箇中年男人嚷道:“什麼身份又如何?就算皇帝的親戚也得講個先來後到吧...我又不是不給銀子,拿大爺當三歲小孩戲耍嗎...?”
李莊賢頭一個坐不住了,抬腿就往外走。王貞慶勸道:“客人跟堂院之間的瓜葛,你坐你的。”“我看看到底是誰?居然不把皇親放在眼中。”李莊賢扔下一句話,人已經出去了。
方中愈心想:李莊賢還算是知書達理的文人都是這般,其他皇親國戚更不知道如何飛揚跋扈了。他見王貞慶不放心的跟出去,也隨在後面。
等到了外面,見二樓平臺通往這側的樓梯上擠了好幾個人,大聲吵鬧的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軍官;這個軍官長得人高馬大粗壯異常,兩個龜.公都拉不住他。
寒煙翠正站在他前面,勸道:“趙大人,真是有貴客在此,正好趕上到了約定時間你沒有來,薛媽媽才權宜了一下,還請你見諒。”
“什麼叫權宜?我沒付定金嗎?”趙姓軍官火氣不減,眼角掃到李莊賢幾個公子哥更加怒了,嚷道:“你們堂院也不能看人下菜碟吧?老子好歹也是京師營的千戶,還抵不上皇家的幾個小娃娃...?”
“嗨!你胡說八道什麼?”李莊賢早憋著一肚子氣,這時喝道:“你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誰是小娃娃?爺爺是大名公主之子李莊賢,我表哥是懷慶公主之子王貞慶,你一個千戶不過區區五品官竟然敢看不起皇親,活得不耐煩了嗎?”
趙千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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