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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中午了,王貞慶吩咐下人回府中準備酒菜。眾人小憩,方中愈不禁遙望山頂父母義冢。
“中愈哥,你又想起方伯伯了?”齊楚嫣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哦...”方中愈掃一眼旁人不在附近才嘆氣道:“父母大仇未報,怎麼能忘呢?”
“嗯,”齊楚嫣點頭說道:“咱倆得研究研究怎樣殺朱棣報仇...對了,你怎麼忽然要搞什麼詩社?”“為了接近張懋,”方中愈簡捷的答道,“想殺朱棣可不容易,不說那些護衛、朱棣身邊還有一幫海東青呢!武功都很高。”
齊楚嫣問道:“你跟他們交過手嗎?”“和其中一個過了招,”方中愈說道:“他們練的是外門鷹爪一類的硬功,一個兩個還好對付,多了可就不好辦了。”
“哦...”能看出齊楚嫣意不在此,轉而說道:“我本不想來的,王貞慶說是你張羅的我才來,你不要亂想好不好?”
“噢...是我錯了,”方中愈知道她是為兩個人初見的那句話,剛要說幾句體己話眼角餘光掃到王貞慶走過來,便提高聲音說道:“我和貞慶兄是老朋友了,初到南京沒有住處我還在這草廬住過一段時間呢!”
“這地方很不錯啊!”齊楚嫣不用回頭也明白是來人了,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草色映階綠、花香隨風來...。”
“咳咳...”王貞慶在倆人身後輕咳兩聲,說道:“你倆聊什麼呢?聊得挺投緣啊,有說有笑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醋意。
“貞慶兄來了,”方中愈轉過身,裝作才發現他,“也沒說什麼,貞慶兄高義、在我落難之際收留我在此居住。”
“呵呵...不算什麼,小事一樁。”王貞慶好義助人,他也最喜歡聽別人誇他這一點,“酒菜來了,咱們入席吧!”
今日無風,眾人索性就在外面喝酒。落座時方中愈故意捱了張懋坐,而齊楚嫣又捱了方中愈坐、蘇平豪爽搶著坐在齊楚嫣另一側。
搞得王貞慶失落不已,而他作為主人又說不出什麼,只好坐在對面看著齊楚嫣暗中生悶氣。
兩三杯酒下肚眾人談性大開,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無話不說,方中愈便輕聲問張懋在何處供職。張懋笑道:“不瞞方兄,說起來慚愧、我雖喜好詩文卻是行武出身,目前在後軍都督府。”
“這有什麼?”方中愈笑道:“我也一樣,錦衣衛、也是成天耍刀弄槍的。”“這個我是知道的,”張懋說道:“目前南京城吃皇糧的有誰不知道方兄的大名?但是有一樣,你是文武全才、我卻是半吊子。”
“張兄過謙了,”方中愈捧著他說話,“一看你的字就是下過苦功,別說是武將就算文人當中也是極少能達到張兄的水平。”
“是嗎?”張懋臉上喜滋滋的,“有機會我得向方兄多多討教,方兄不厭煩我就非常幸運了。”“怎麼會呢?”方中愈說道:“張兄為人自律正直,我想結交還怕巴結不上呢!來,我敬張兄一杯...!”
方中愈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這頭一步算是走開了。文人喝酒少不了要行個酒令、打個骰子什麼的,越喝越有興致、越有興致喝得越快。
幾個人當中只有齊楚嫣是用小盅喝的、沒怎麼樣,別看晏鐸溫吞吞的實際他的酒量最大、一直到最後還是談笑風生;蘇平和李莊賢酒量最差、他們倆是最先醉倒的,王貞慶酒量不錯的、可能是沒捱到齊楚嫣坐心中憋屈,把自己給喝倒了。
方中愈和張懋差不多,微醉打晃、腦子倒還清楚。席散後,張懋同晏鐸一路、方中愈同齊楚嫣一路,其餘三個人趴在草廬內大睡不醒...
等離了草廬,齊楚嫣問道:“中愈哥哥,報仇的事你有什麼具體計劃?”“先站穩腳再說,”方中愈答道:“目前先利用太子朱高熾、慢慢再取代紀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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