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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立萍點頭道：“是的！他兒子娶了省委書記的女兒，市裡面也不會允許我們貿然打擾常老。
所以我是這麼想的，找到當年值班民警，從他那邊切入調查。”
嚴忠義抿抿嘴，道：“如果當年的報警記錄都能夠銷燬，我們還可能會找到當年那位值班民警嗎？
如果他還在警局，您不可能不認識他，除非他已經退休了。
孔局，您還記得他的長相以及大概年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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