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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願意一輩子就如此？活的如同螻蟻？”蕭無痕看到他們的神情，語氣平靜的說道。
無數人低下了頭，眼中卻是浮現出不甘。
“我們沒有什麼資質和天賦。”有人說道。
“我們的年紀已經大了。”有年邁者說道。
“我們已經……”
“你們不要擔心，我去欺騙你們。”蕭無痕輕嘆道，這些人或許性格之上，有其醜惡的地方，但是若非是活不下去，誰願意主動落草，他們只是在神界之中一群浮游。
“可是……”一名老邁的山賊嘆息道，“不值得啊，把這些東西，用在我這樣的人身上，不值得。”
“沒有什麼不值得。只要你們願意。”蕭無痕神色肅然，“沒有人天生就低人一等，如果你自己都看低你自己，那又能夠有什麼作為呢。”
無數人再度沉默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來到烏蛇嶺，要我們加入你？我們只是一群不入流的山賊，你有這些東西，你大可不必找我們！”張白騎開口說道，更多的是疑惑，“我們爛命一條，對於你而言，恐怕是個累贅。”
“有些事情，一旦自己認定了，別人想要幫你們都不可以。”蕭無痕輕聲一嘆，“你們自我的否定，卻讓你們自己越來越差，反而還可以振振有詞的說，我本來如此，無可奈何。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你到底要做什麼？”張白騎沉聲說道，他感覺到周圍的人呼吸都重了幾分，蕭無痕的話，實在具有太大的蠱惑性，讓許多人為之心動。
“你不是，你們爛命一條嗎？那麼在乎我要做什麼？”蕭無痕啞然失笑。
張白騎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世道太壞了。那些人蠅營狗苟，尸位素餐在高位之上，不顧眾生死活，他們既然選擇了要當民眾的蒼天，卻又不顧你們的死活。”蕭無痕淡淡的說道，“所為蒼天當死，黃天當立，或許就是眼下這個時候吧！”
“什麼！”張白騎等人神色頓時一變，看向蕭無痕的目光充斥著一抹驚懼！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他居然敢……！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難道他不怕為自己惹來麻煩嗎！
那些身居高位之人，或許平日裡，不顧及山賊，流寇，但是一旦有人打他們地位主意，那麼他們必然會與其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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