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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後的小夥計只覺得一陣風過,睜開惺忪的眼睛四周望了一望,人影都沒看到半個。打了個哈欠,又接著見周公去了。
而顧湄正躲在暗處偷笑。小樣,我就不信你能猜到我跳窗跑出去不過是個幌子,而最終我又跑這酒樓裡來了。
這個小樣,自然說的就是廉暉。
包袱一甩,顧湄打算找個地方先窩一會。等著廉暉追的遠去了,然後她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到那時,海闊天遙,還不是她想去哪就去哪。
這個酒樓名叫清平樓,上下三層,臨街那麼一立,端的是豪華無比。但是顧湄沒有想到,這個酒樓的後院卻是小橋流水,曲廊連苑,雅緻的很。
顧湄一邊走一邊看。她的腳步很輕,怎麼說那也是在別人的地盤不是。
前方涼亭中似是有人。顧湄糾結了下,還是決定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
畢竟你要是上去拍人家的肩膀,說著,嘿,哥們,我就借你這個地方躲個人,待會就走。
問題是,人家會信麼?人家指不定以為你就一小賊呢。
所以顧湄左右看了一看,見旁邊正有一棵冬青樹,修剪的跟個圓球似的,倒也有半人多高。她當即便抱緊了包袱就鑽到了最裡面。
身子是躲起來了,耳朵總歸是躲不掉。於是她就聽到了一個略有些蒼老的聲音在道:“公子,酒樓裡的賬房先生來跟我辭行,說是要回家鄉照看老母,以後也不打算再來了。您看這事,該怎麼辦呢?”
“是張先生麼?他在這酒樓也做了三年多了吧?”
聽到這個聲音,顧湄有些呆了。怎麼說呢,這聲音,清如深山流水,悅如金玉相擊,豪無一絲塵俗之氣。
她忍不住的探出了半個頭望過去,只見那位公子青衣覆身,正背對著她斜坐在涼亭上的美人靠上。
他一隻胳膊搭在欄杆邊上,另一隻手則拈了餌料喂水中的魚。
青年微微低頭,有幾縷長髮落下。其實隔的有些遠,他又只微微的露了一角側臉,顧湄看不到他的正臉,但這並不妨礙她腦中想象他出塵的模樣。
她是個聲音控。還記得有一年她想跳槽,在網上投了簡歷,忽然有個電話過來讓她去面試。其實那公司離她住的地方可遠了,要是擱平常她鐵定都懶得跑。
但關鍵是,關鍵是打電話叫她面試的那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她欲罷不能。於是果斷的第二天就請了假,上了公交,直奔那公司而去。
那是個很潮悶的梅雨天,偏偏公交上的人又超級多。她還換了趟公交,一路站到了目的地。
下車的時候她超級想吐啊,但只要一想到那個聲音,盛夏裡的一縷清風啊。她立即屁顛屁顛的就找去了。
但一進公司面,有個男的接待了她。聲音一如她在電話裡聽到的那樣。
她當場就懵了,人長的矮也就算了,可是大叔,你這一臉的富態是為哪樣?
顧湄的一顆少女心當場就破碎了。她還傻乎乎的問了一句:“你,你就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
大叔還笑著回問了一句:“怎麼,不像?”
顧湄實在不是歧視。可是,這麼大噸位的大叔您竟然也有那麼溫潤的聲音,她是該說造化弄人呢還是造化弄人呢?
肥胖不單單是美女的天敵,那也是無數男人的天敵啊啊。
所以顧湄現在就在祈禱,眼前的這位公子,千萬不要再讓她幻滅才是。
不求您天人之姿,但求能瘦一點就成。
她豎直了耳朵,耳聽得那個老僕又在道:“是的,公子。張先生一共在我們酒樓裡待了三年零五個月。”
“多支給他半年的銀子,讓他離開吧。至於這賬房,貼個告示出去,再招一個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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