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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少瞳孔微縮，抿唇道：“嗯。”
我靠！
丁二少瞠目結舌：啥玩意？一句話大哥就聽了？大哥你真的不喜歡人家嗎大哥？
他耳提面命大哥也當耳旁風，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彷彿瞬間被什麼“biubiu”擊中了心臟。
在莘燭面前，丁大少依舊很沉默，卻乖的像是個小學生。
丁二少既欣慰又心碎。
莘燭笑了笑，扭頭看向滿臉探究的老人，神色淡了幾分：“嗯。”
這人早間沒少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烏雲罩頂，快死了。
丁大少暗沉的眸微閃，垂下眼簾：“我的祖父……”
莘燭擺擺手：“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幫不了他，你們好好陪陪他吧。”
他不會出手，老人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在那個“你不吃人就被吃”的年代其實算不上什麼。
這位老人家大概也並不需要什麼幫助。
理念不合。
丁二少的表情驀然一變。
什麼？！
“我一直很想認識您，您是不一樣的，感謝您對我家孩子的支援。”
老人渾濁的目光閃爍，聲音老邁而綿長。
似乎說一句都很費力。
莘燭搖頭，笑眯眯地道：“是他能力與眼光不錯，一切都是自己爭取的。”他順勢而為罷了。
老人一怔，慢慢地露出個自豪的笑。
對，他家孩子很棒。
光宗耀祖。
老人家和莘燭說了幾句，精力便挨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丁二少的眼眶溼潤，咬著下唇，低低地哽咽道：“真的沒辦法了嗎？祖父是不是……”
“有，但祖父不需要。”
說話的是丁大少，他目光沉沉，複雜地看祖父。
祖父做了許多錯事，他無法否認。
壓了壓不太明朗的心情，丁大少掏出一個薄薄的紅包：“這個送您。”
莘燭疑惑地“嗯”了一聲。
“新年快樂。”
丁大少的聲線極低，初次聽會覺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但實際這是個外冷內熱的大總裁。
莘燭笑了：“新年快樂。”
他拿起紅包搖了搖，是張銀行卡：“嘖嘖，新年紅包？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新年禮物了。”
丁大少冷淡的眸底溢位一絲淺淡的笑意，他點了點頭：“嗯，新年禮物。”
從報表中抬起頭，貔貅寶寶瞄了眼紅包，雙眼賊亮：“誒！”
好羨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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