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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從未想過。
別說害怕和思考了，他的腦子嗡嗡作響，只有一個想法，他們本該天生一對。
原來如果男朋友沒有出意外，他們還是會在一起，甚至會結婚，並且不離不棄一輩子的嗎？
眼淚瞬間湧出，聖鬥士心痛的無以復加，他痛恨自己，怨恨奸人。
同時間，還有絲絲縷縷中了彩票的暈眩感。
莘燭：“嗯。”
聖鬥士完全忽略了恐懼，他心疼，就想抱抱他，即便他是男生，即便他是一隻鬼。
他不知道男朋友溺水時有多恐懼多無助，光想想就心痛不已。
聖鬥士覺得自己會發瘋，想要殺人。
他雙眼通紅地望著虛空，哽咽道：“你出來好嗎？我想看看你，我求大師讓我們永遠不分開。”
一個長髮男鬼漸漸顯形，一雙手臂擁了上來，女裝鬼一呆，輕拍他的肩膀。
“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你。”
“不是你。”
莘燭拄腮，從空間掏出個水果切，當起吃瓜群眾：“挺甜的。”
激動的情侶相擁哭泣，十分鐘後才冷靜下來。
女裝鬼的臉色很難看。
聖鬥士的眼眶紅紅的，像是個被欺負的熊貓：“莘先生我想報仇，我不能讓奸人逍遙法外！”
莘燭擱下了盒子，隨意擦了擦嘴：“可以，一百萬，一年之內還清。”
聖鬥士一怔，用力點頭：“好！”
女裝鬼：“！”
他拉扯聖鬥士，“我已經死了，我可以自己報仇，你現在是人，你有美好的未來……”
一百萬是聖鬥士家人給他的創業基金，不能拿出來用的！
他不同意。
聖鬥士有這份心，他就是幸福的鬼了。
女裝鬼垂下眼：“你這樣在乎我我心滿意足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莘燭舔了下嘴角，擺手阻止苦命鴛鴦的苦情戲。
“我來出手。”
莘燭的嘴角翹起，聲音中含著一絲笑意，“我也看不慣，不用急著給我錢，九個月後再說。”
聖鬥士一怔，他莫名從莘燭的口中聽出了他對自己能力的肯定：“我，我……”
“嗯。”莘燭施施然起身，在空中隨意一扯，拉出條因果黑線。
“他下輩子會是你餐桌的雞。”
莘燭瞧了幾眼：“不過直接殺人的話，因果斷掉，他會送到地府判刑，但不會成為雞還債了。”
女裝鬼鄭重其事：“比起剝皮抽筋，我希望他能下地獄。”
他不想吃這麼個東西，想想就犯膈應。
莘燭點頭。
他瞥了眼貔貅寶寶。
貔貅寶寶嘿嘿一笑，掏出了一本合同：“來，簽上字，交易就可以開始咯！”
“等一下，我想知道會不會對我男朋友有害？他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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