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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時候,觀眾們已經開始檢票入場了。
柳錫明一如既往地坐在後臺擺弄著他的相機,他摁下快門,記錄下了段生和外套褶皺,一腦門汗的罕見形象。
晚七點,大幕拉開。
段生和邁著從容的步伐上臺,一柄摺扇收在身後。
上臺口到中間22步路,一步不多,一步不少,這是無數次排練練就的肌肉記憶。出場帶著情緒,不能輕易扭頭,一直到在臺中間站定念臺詞的時候段生和才面向觀眾。
不出他所料,一排一座坐著岑清。她面帶著笑,腿上還放著那隻兔子斜挎包。
兩人的目光交匯一瞬,又立刻分離。
岑清看著段生和在臺上跟女主難捨難分,不由得想到了二十分鐘後他對另一位女主演告白的樣子,有些諷刺。
他的角色是個讀書人,才高八斗,滿腹經綸。一柄摺扇,一副眼鏡,讓好幾個女性角色為之傾倒。
女人為他瘋狂,他照單全收。
男主角流連於四位女性角色之間,一個是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馬,一個是無可替代的舞伴,一個是柏拉圖式戀愛的知己,一個是身體最為契合的伴侶。男主角迷茫過,糾結過,但他最終認為感情是各取所需,他的需求既然在一個人身上要不到,那就分部分從不同的人身上得到。
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卻能將理由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岑清撐著下巴,呆呆地望著臺上,思緒逐漸遊離。
耳邊的臺詞逐漸飄遠,她的目光跟著段生和轉動,他的每個抬腳,每個動作,每個細微的表情都讓岑清心跳如鼓。
聽見某句熟悉的臺詞,岑清坐直了身子,默唸著倒計時。再兩句話後,段生和會走到臺邊上,最靠近一排的舞臺邊上。
幾秒種後,段生和踱步過來,在岑清正前方站定。
二人的距離不過三五米,近到岑清能清楚地看見他眼中的紅血絲和眼下的烏青。
段生和的目光掃過來,特地在岑清跟前停了兩秒。
岑清卻不敢看他,她怕他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暈,怕他看穿自己心裡日漸滋長的情愫。
上半場的最後一幕定格,段生和匆匆下臺,道具組開始換佈景。
岑清靠在椅背上,突然一下子有些摸不準自己對他的感情到底是男女之情,還是純粹的追星族粉絲對明星的狂熱。她記得身邊的追星族朋友說過,她們看見偶像愛豆的時候也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似乎跟自己此刻的反應差不多。
這個問題一直到晚上岑清也沒給到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深夜總會胡思亂想,她又開始思考自己如此傷財地追著段生和演出是否值得……
還沒等她在腦子裡梳理清楚,枕邊的手機亮了又亮,是柳錫明的來電。
“喂?”岑清接通後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一點半。
這個時候一個不太熟的男人給她打電話,讓岑清不禁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但由於柳錫明是段生和的朋友,她下意識不願意去往那方面揣測。
“岑清?”
柳錫明那頭風聲很大,不是室內。
“嗯,有什麼事兒嗎?”
“我臨時有事要趕回m市,你方便去看看老段嗎?他住8806,應該跟你是一層。”
柳錫明說話鮮少如此正經,岑清也嚴肅起來,她坐直身子,外放電話開始換衣服,“他怎麼了?”
“胃疼,我給他外賣買了藥,估計十分鐘後到大廳,麻煩你下去拿一下,然後找杯子給他從樓下淨水機接點熱水。”都這個時候了柳錫明也不忘吐槽,“他這人毛病多,不肯用房間裡的燒水壺,也不肯用一次性紙杯。”
“好的,我直接敲門他方便開嗎?還是我找酒店幫忙……”岑清迅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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