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那個沉默寡言卻高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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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緘默片刻,冷然道:“兩天後,白側君出殯前往太和山,所有的孩子必須一個不少全部到場。”
荀久心中一緊,女帝因為氣極而讓掖庭宮挑選男童殉葬是真,而扶笙之所以贊同此舉完全是為了將計就計,但如今在朝臣看來,他完全就是女帝的幫兇。
掖庭令說完,重重給扶笙磕了響頭。
掖庭令被扶笙的目光一刺,身子幾不可察地顫了顫,“白側君薨逝,荀氏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若最終還是要讓這些孩子去殉葬,難免將暴政的名聲傳入六國耳朵裡,屆時萬一各國聯合藉機起兵,將會給百姓帶來史無前例的災難。微臣曉得前任掖庭令便是因為在天賜宮為這些孩子求情而被殺,可今日一番話,均出自微臣肺腑。女皇陛下雖不仁,七殿下卻是位愛民如子,從諫如流的王爺,皇廷大權在您手中,還望您在這件事上三思。”
扶笙目光一寒,“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請殿下饒恕微臣的冒犯。”男子抬起頭,神情無奈,“微臣是剛升任的掖庭令朱程,斗膽……斗膽代天下臣民向殿下求情放過那八十一個孩子。”
扶笙停下腳步,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何事?”
看身上的衣著,應是掖庭宮的官員,荀久並不識得。
二人剛繞過水榭,就見到一箇中年男子匍匐跪在地上,似乎等待已久。
荀久吐了吐舌頭,閉了嘴。
扶笙再度瞥過來,眉頭微蹙,神情古怪。
荀久不由得想到先前在牢房裡劉權也說過這樣的話,她有些好笑,“你該不是醋了罷?”
這聲音聽上去不若平素那般波瀾不驚,反倒平添了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扶笙默然片刻,吐出兩個字,“求我。”
荀久忙不迭點頭。
扶笙停下腳步,側目看她半晌,問:“你真想知道?”
荀久也不惱,碎步小跑跟上去,又問:“我那天偷聽到你們在書房說什麼劉權有特殊身份,他到底是誰?”
扶笙並未答話,繞過她往前走去。
荀久察覺到了,立即想到方才自己與劉權那個臭小子在監牢裡當著簪子主人商量拿去典當換錢的事,她頓時有些心虛,晃了晃眼珠子後從他身上移開目光,“你,你這般盯著我做什麼?”
扶笙看向她,眸光似乎透過緯紗定在她頭頂的玉簪上。
荀久正站在監牢大門前,見他出來,嘴裡不滿地嘟囔道:“你在後面磨磨蹭蹭作甚?”
扶笙出來的時候,將宮燈隨手遞給了看守監牢的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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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冷冷翹了翹唇,“本王無需取信於誰,你若想活,想救出那個女人,僅此一條路。”
少年一改方才神情,漆黑瞳眸了添了幾許冷光,微微抬起下巴,仰視著牢房外雍容華貴,貴氣天成的秦王殿下,“我如何信得過你?”
扶笙還打著宮燈站在牢房前,清涼的眸子在少年瘦小的身板上定格一瞬,緩緩開口,聲音泠泠似冰花,“做完本王交代的事,我便放了那個人。”
“你大爺的,愛走不走!”她氣哼哼扔下一句話,一個利落的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荀久:“!”
“你求我。”過了半晌,少年慢吞吞吐出三個字,聲音硬邦邦的。
荀久耐性被他磨去了大半,唇瓣一抿,“喂,你到底走不走,倒是吱個聲兒,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一趟容易麼?你當掖庭宮是我家,來了一次還能再來第二次呢!”
劉權還是不說話,安靜得如同一尊雕塑。
“剛才不是挺能損人麼?現在怎麼不說了?”荀久恨鐵不成鋼地斜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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